床榻之上,贵妃脸色苍白如纸,因为腹中剧痛,开口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本宫,本宫从未吃过什么大寒之物。”
“娘娘,微臣适才探您脉象,从脉象上看,娘娘最近似乎一直在服用大寒之物,且您血流不止,不像是癸水提前,倒像是,是……”
瞧着旬太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贵妃心中咯噔一下,强撑着问道,“本宫到底怎么了?”
“娘娘,您母体受损严重,将来这子嗣上,怕是难了。”
旬太医每说一句就叹气连连。
贵妃和书晴两人听了他这番话震惊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到底是要害本宫?”
旬太医又道,“娘娘,您且细细想想,这段时间有没有吃过寻常不曾吃过的东西?”
书晴脑海里逐渐浮现一个可怕的念头,“太医,娘娘为求子嗣,这段时间一直在喝药。”
旬太医目光沉沉,“可是太医院开的药。”
“不是,是娘娘花重金从宫外求来的。”
话说到这里,旬太医已然明白几分,“敢问姑娘,那药方可还在?”
“在,奴婢这就去拿。”
书晴不敢耽误,赶紧从匣子里将那张求子药方给拿了出来,“太医,这药方拿回来的时候,曾经让林太医瞧过,太医说这药方绝对没有问题我们娘娘才敢用的。”
旬太医接过药方细细查看,发现这药方上所记载药材和用量都没有问题。
“这就奇了。”旬太医嘀咕一句,忽然想到了什么,“姑娘,不知这药渣可还在?”
“在,奴婢这就让人去拿。”
床榻上,贵妃哭得伤心,没过多久,便有小宫女将昨晚煎药的药渣给捧了来。
旬太医接过罐子,将药渣一股脑倒在了桌子上,细看之下果然让他发现了端倪。
“果然如此。”
话音刚落,外头便有太监高喊,“皇上驾到,皇后娘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