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茜妤心头大惊,眼瞧着皇帝看向自己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立刻跪了下去:“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压根就不认识她,怎么能说是臣妾指使她谋害贵妃?”
皇后看向秋菊,“你来说。”
秋菊吓得浑身发抖,“半个月前,懿昭仪找到奴婢,给了奴婢好些银两,让奴婢在贵妃的坐胎药里下药,起初奴婢也是不肯的,但昭仪娘娘以奴婢家人性命相要挟,奴婢不得不从啊。”
“简直是一派胡言。”傅茜妤猛然起身,逼视着秋菊,“本宫从未见过你,又怎么会拿你全家的性命来威胁你?”
“昭仪娘娘,事到如今,您还是承认了吧,您分明跟奴婢说,您记恨贵妃责罚您的事情,还说一定要让贵妃吃些苦头,方能解您心头之恨,皇上,皇后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还请皇上皇后明察。”
佩容跪在了秋菊身边,气道:“皇上,皇后,奴婢是贴身服侍娘娘的,奴婢敢拿性命担保,娘娘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柳昭仪气定神闲,“皇上,傅妹妹和贵妃所说有嫌隙,但谋害贵妃这种事,臣妾想傅妹妹应该做不出来,还请皇上明察,切勿冤枉了妹妹。”
傅茜妤气得浑身都在抖,华服之下的手用力掐着虎口,想借此疼痛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秋菊面前的金银财宝上,紧张的心不禁也稳了许多。
“皇上,皇后娘娘,秋菊说是臣妾给了她这些黄白之物以此收买她给贵妃下药,可皇上,皇后娘娘不妨细看,这些东西着实可疑。”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些金银财宝上,可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
赵元承眯了眯眼睛,“你且说说哪里可疑?”
傅茜妤蹲下身子捡起一块鸡血石,缓缓道来,“我大靖所产翡翠,玉石中,属鸡血石最为罕见,而眼前的这块,血色鲜艳、分布均匀、质地细腻,可算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恐怕放眼整个皇宫也找不到几块品相这么好的。”
“臣妾自幼
傅茜妤心头大惊,眼瞧着皇帝看向自己的眼神多了几分审视,立刻跪了下去:“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压根就不认识她,怎么能说是臣妾指使她谋害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