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皇后为自己求情,禧嫔顿时松了一口气,“娘娘明鉴,臣妾虽年轻不懂事,但也知道分寸,更明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但请皇上明察!”
正殿内三人对话,尽数落入傅茜妤耳中。
佩容在旁恨得牙根痒痒,愤愤道:“这禧嫔还真是巧言善辩,这满宫谁不知她向来对您不敬?上次是雪魄草,这次是石女花,她的心肠简直比恶鬼还要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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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这件事或许真不是她做的。”
佩容一愣,“娘娘,您何出此言,不是她还能有谁?”
傅茜妤沉沉开口,“就如禧嫔所言那般,她若是真想下毒,何必做得这般大张旗鼓,这分明是有人想借刀杀人!”
“那会是谁?”
佩容想了许久也想不到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傅茜妤默默良久,开口却是不清不楚地一句,“婉婕妤来的还真是巧。”
“娘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茜妤并不作过多解释,只吩咐宝簪,“等会,你悄悄地让海宁去趟花房问问芳儿,除了禧嫔,这段时间到底还有谁出入过花房。”
佩容欢喜,“是啊,奴婢差点忘了,咱们花房也有人。”
傅茜妤能想到的事情,赵元承岂会想不到,禧嫔的父亲刚得胜归来,加上这件事又证据不足,禧嫔最终被禁足在芷麟宫,直到事情水落石出。
禧嫔回宫之后,皇后便陪着赵元承去了内室。
但见傅茜妤略显惨白的脸蛋,叹道:“今日之事,叫你委屈了。”
傅茜妤浅浅一笑,“多谢娘娘关心,说起来,今日若不是婉妹妹,臣妾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是啊,婉婕妤心思细腻,这件事本宫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妹妹就安心养病吧。”
“多谢娘娘。”
赵元承握住傅茜妤的手,缓缓道:“你们都先回去吧。”
“是,臣妾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