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笑眼盈盈,月妃却莫名一颤,拉着赵元承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娇声说:“那臣妾在这等您。”
赵元承抬腿离开,没多久,云儿便轻步走了进来。
“娘娘,皇上许久没来咱们这了,您怎么能任由皇上去芷麟宫呢?今晚过后,那些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咱们呢。”
月妃抬眸横了云儿一眼,没好气地说:“还要你说?”
掀了被子下床,月妃走至廊下,冰冷的目光依依瞧着芷麟宫的方向,恨恨道:“禧昭仪,本宫还是对你太过宽纵了,宫中时日长,咱们走着瞧。”
赵元承有意挑起月妃和禧昭仪的争斗,自然不会再回秋阑宫。
第二天一早,禧昭仪早早起身服侍赵元承更衣。
“你身子既然不适,就歇着吧,这有奴才们伺候就行。”
昨晚颠鸾倒凤,禧昭仪眉宇间那种独有的余媚是如何也遮掩不住,“皇上龙气充足,自然是胜过世间一切好药。”
赵元承伸手勾住禧昭仪的腰,将人带入怀中,显然对她这番话很是受用,“矫情的东西,只是昨晚朕毕竟翻了月妃的牌子,等会去给皇后请安,她若为难你,你切莫与她起争执。”
禧昭仪靠在赵元承怀里,柔声道:“只要是您的吩咐,臣妾都照做。”
赵元承拍了拍禧昭仪的腰,满意一笑,“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