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般,不消再问便也知道恭亲王待妹妹不错。
可即便如此,傅茜妤也忍不住提醒妹妹:“可还记得姐姐对你说的话?”
傅茜音红着脸,满是新婚小妇人的娇羞,“姐姐放心,王爷待我极好,只是苏氏仗着姐姐是皇后,性子十分骄纵,前几日还对我指桑骂槐,但姐姐嘱咐我的话,我放在心上,并未与她起争执。”
傅茜妤欣慰地笑:“那就好,但事不过三,你若一味忍让,她们只会觉得你好欺负,适时敲打,方才得宜。”
傅茜音点头,靠着姐姐撒娇:“可说到底,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过这么难听的话,心里真真是堵得慌,要不姐姐给我揉揉?”
“你这撒娇可是错付人了。”傅茜妤打趣妹妹,“等回去了,你只管把这话说给王爷听,必定要王爷给你揉了心口,你方才舒坦。”
“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姐姐说话竟还这般不正经。”
见姐姐打趣自己,傅茜音脸上的绯色更浓,真真是人比花娇。
可到底是跟随恭王妃进宫谢恩,没过一会的功夫,外头便有人来通传说王爷王妃预备回府了。
傅茜妤又吩咐佩容从库房里寻了好些东西,姐妹俩这才依依不舍告别。
送了二小姐出门后,灵芸搀扶主子进屋,便将刚刚与费嬷嬷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费嬷嬷说,二小姐入王府那天,她就在寝室内发现了不干净的东西,费嬷嬷仔细看了,是香炉上内壁上被人涂了一层药,那药有使人痴呆之效。”
灵芸唏嘘,音调里透着后怕,“真是好歹地的心计,幸而娘娘为二小姐寻了懂医理的嬷嬷,否则,二小姐这般良善,岂不是白白被人给暗害了?娘娘,这件事咱们要不要细查?”
傅茜妤眼底划过一抹冷冽,“王府里的东西都是从宫里出去的,再者,王爷大婚,国公府必然会提前派人前去打点,一个香炉要经手多少人,谁能说得清?这事费嬷嬷可告诉音儿了?”
“费嬷嬷怕小姐害怕就没说,又担心会打草惊蛇,只是悄悄地将香炉内壁上的药给刮了去。”
傅茜妤满意点头:“不愧是先朝时的老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