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茜妤今晚多喝了几杯酒,身上有些燥热,等出来时冷风一吹,顿觉清醒不少。
索性舍弃了暖轿,慢慢走回华阳宫。
想起今晚的一幕,佩容忍不住唏嘘道:“九华宫奢华无比,是仅次凤栖宫最大的宫殿,就连咱们的华阳宫还要稍逊一筹,看来皇上是真的很喜欢公主。”
说完,又瞧了一眼主子的脸色并无异常,试探说:“娘娘,您就真的一点都不吃醋吗?”
傅茜妤抬手抚摸着发烫的脸颊,无所谓浅笑:“皇上是九五之尊,以后后宫里的人只多不少,况且,国主带着公主进宫,意思再明显不过,我若个个都吃醋,那不得酸死?”
再说她压根就不喜欢皇帝,他要纳什么人,娶多少个妃子,与她又有何干。
她在乎的从来都是权利和地位。
灵芸松了一口气,笑道:“娘娘能这般想,奴婢们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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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傅茜妤听见背后有人叫她,待转身时瞧见是身怀有孕的婉嫔。
傅茜妤想起那日海宁同她说的话,眼神不自觉落在了婉嫔尚未隆起的肚子上,待人走近后,脸上方才堆起假笑:“妹妹有些身孕,怎么不传轿子?这样走回去,万一累着了可怎么好?”
婉嫔轻抚小腹,眉眼含笑:“多谢姐姐关心。”
说着又似感慨一般叹道:“如今有大安国公主进宫为妃,只怕皇上日后再也想不起我们母子了。”
傅茜妤并不搭理她这话,只是象征性地安抚了几句。
说着说着,婉嫔又问起了皇后的事情,试探着问:“皇上和皇后娘娘伉俪情深,每逢月圆之夜也必然会去凤栖宫,可今晚皇上却宣召了才进宫的宓妃,娘娘可知道其中缘故?”
傅茜妤拢了拢身上的披肩,淡笑:“皇上心思岂容你我揣测,妹妹如今盛宠优渥,可千万别犯了忌讳才是。”
婉嫔讪讪,诺诺应道:“是,是臣妾失言了。”
“天色不早了,夜深露重,妹妹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本宫先告辞了。”
婉嫔屈膝,“恭送娘娘。”
待人走的远了,婉嫔才被婢女搀扶起身,“贵妃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松萝不解道:“娘娘的意思是?”
“你就没瞧出,今晚皇上待皇后的态度很是不一样吗?”婉嫔眯了眯眼睛,目光沉沉:“凤栖宫一定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