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这功法没有上限，亦无下限。其中奥秘，还得你自己一一发现。”啻绝眼睫垂下来，神色被牢牢盖住。

洛清昭不解：“你为何帮我？”

“凭你自己，若想杀了我，本尊不知道等多久。”

啻绝原本还温柔的语调，刹那间又尖锐起来，像是身上突然立起来无数根刺，防备又冷僻。

“别想太多，随手而为罢了。有谁会去想……一只……小蚂蚁？”

啻绝被洛清昭身上还未消散的金光，引得心情不快。他狭长的眸中，闪跳着躁动，蛮横，阴戾……

为什么，为什么！

他不明白，命运如此讽刺。凭什么一切就被天命规定？

他偏偏不服！

“行行行，我是蚂蚁。我小小蚁穴，容不下你。”

“你抓紧滚。”

“别碍我眼。”

洛清昭对啻绝间歇式发疯习以为常，她嘴角抽了抽，一把子将啻绝从椅子上拖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