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熙竟然有些明白为何古人的诗句会带着悲情诗句了,锡府之地和他李家镇守多年的北境,一面是纵然苦寒之地,却早已把生死度外将士。
而一面是酒醉金迷,醉生梦死,虚度光阴年华,此时李洪熙忽然脑海里就有了那句诗句,山外青山楼外楼,中间是什么玩意啊,最后一句是只把杭州作汴州。
竟然如此相像,江州风气竟然是如此慵懒,李洪熙竟然有些愤恨。
“山外青山楼外楼,锡地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北境比江州!”李洪熙感叹道。
李洪熙斟酌着用词,把里面的词给对调一下,然后就感觉和这里的江州风气对上了。
“少爷您。。”高婉清看着李洪熙信手拈来,不由的更加高看李洪熙。
路边的酒肆微弱的灯光看不出李洪熙有些微红的脸,他会的真不多啊,现在让他想,他可是想不出了古诗了,再想就是锄禾日当午了。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北境作江州,好诗,敢问阁下是谁?”一个锦衣书生起身问道。
高婉清看了一眼打断自己话的书生,看着他一身锦色长袍,眼神中流出一丝厌恶。
国丧期间,作为深受儒学思想的读书人竟然如此不重礼节。
李洪熙同样看到了书生的身上的锦色长袍,不由的皱眉,并没有理会他。
只是淡淡的收回思绪,继续沿着泰伯渎河畔朝前走去。
“呵,阁下留下一句贬低我等江州学子的诗词,然后就如此轻飘飘的就走了?还是说我等江州学子不乏迂腐酸儒,穷经皓首却不知世事之徒呢?”另外一个原本躺在女子腿上的男子也缓缓起身挡在李洪熙面前。
李琪上前一步,挡在那男子面前目光如炬。
“滚开。莫要挡路!”
“哟,一个看家护院的,竟然如此跋扈?”后面的那个锦色长袍的男子看着李洪熙跨过自己并不理会自己。
刚准备想反击,却看到的自己的好友张孝祥出面阻拦,连忙帮腔道。
其他的几个书生也纷纷跟着起身,纷纷围了过来,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子也纷纷起身,但也只是站在那里看着。
“北境之地多慷慨悲歌之士,而江州之地盛兴慵懒之风,难道我有说错?”李洪熙看着眼前阻拦自己的书生道。
“敢问阁下如何称呼?”张孝祥看着举止不凡的李洪熙道。
“在下,李洪熙,顺天府人士。”李洪熙轻声道。
“恭廉郡王?您是恭廉郡王?”张孝祥惊讶的看着李洪熙,又回头看着那个锦色长袍的男子。
而蔡襄听了李洪熙的名字也有些惊讶,看了一眼李言和李耀他们手中的黑包裹的长条物件,几乎可以断定,眼前之人,定是锡府县衙的告示上说的恭廉郡王李洪熙了。
“草民,参见恭廉郡王。”几人急忙要下跪,李洪熙连忙示意李琪。
而李琪和李言三人连忙阻止他们行礼,这人多眼杂,难免要惹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