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清语死死地盯着妇人,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要不是林婉死死地拦着,她早就冲上去,对着妇人的脸框框给她两巴掌了,非得让她学会好好说话再出来做人不可!
林婉看着人群越聚越多,小护士带着保安也正快马加鞭地到达现场。她努力挤出两滴眼泪,眼眶瞬间泛红,声音有些哽咽地开口说道:“这位婶子,我们和你都不认识,你为何要这样污蔑我们?我们去妇产科就一定是看性病吗?你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分青红皂白地乱说话,叫旁人听见了,指不定在背后怎么编排我们。我们的名声和清白,难道在你眼里就这般不值一提?你随口而出的恶言恶语,会给我们带来多大的伤害,你想过吗?就因为我们长得漂亮,就该让你诋毁吗?”
林婉说话时,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着转转,仿佛两颗晶莹的珍珠在眼眶边缘摇摇欲坠,却始终未曾落下,泫泫欲泣的模样,真真是叫人看得我见犹怜。而厉清语也有样学样地装起可怜来,她微微低下头,肩膀轻轻颤抖着,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就是啊,这位大婶怎么能这样乱说话。”周围有人见林婉和厉清语一副楚楚可怜、快哭了的模样,不禁心生同情,开始转了矛头,指着妇人议论道。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对妇人的指责和不满。
妇人见状,心中更是恼怒不堪,她那恶狠狠的眼神像两把锋利的刀子,看着林婉二人时仿佛恨不得把她们剜出个洞来。
“婶子,你别这样看着我们,我们跟你又不认识,没吃你家一粒米,没拿你家一根线,我们害怕。”林婉微微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装出一副瑟瑟发抖、害怕至极的样子。围观的人看到这一幕,对妇人的议论声愈发大了起来,犹如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
“我没有说错,你们这年纪轻轻除了看性病还能看什么,难不成来打胎的啊!”妇人依旧自以为是的继续说道,那蛮横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收敛,“对!不是看性病就是来打胎的,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人家搞破鞋肚子都大了吧!”妇人越说越离谱,那粗俗不堪的话语像一把把利剑,直直地刺向林婉和厉清语。
妇人突然像是发了疯一般,指着林婉二人笑得癫狂至极,那笑声尖锐刺耳,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还说我污蔑你们,我还觉得你们从我面前走过污了我的眼呢,你们还得给我一百块钱去洗洗眼睛!”妇人一边伸出那根枯瘦如柴的手指,毫无廉耻地指着林婉二人,一边不知羞耻地说道。她嘴里喷出的唾沫星子四处飞溅,都撒了一地,那副模样真是恶心死了。
离她近的围观群众都面露嫌恶之色,自觉地往后退了两米,仿佛靠近她一点都会沾染上什么不洁之物。
就在这时,小护士带着保安大叔急匆匆地走了过来。小护士满脸气愤,伸出手指着那疯婆子一样的妇人道:“保安同志,就是这个妇人在这里捣乱公共秩序,乱说话污蔑其他同志。”小护士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妇人恶劣行为的不满和愤慨。保安大叔顺着小护士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妇人还在张牙舞爪地叫骂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处境。
保安大叔听着小护士的控诉,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严肃与愤怒,自然是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自己人。他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朝着妇人一步步逼近过去,那架势仿佛要直接扭了她到医院外边去,好还医院一个清静。
妇人看着来了个五大三粗、气势汹汹的保安,一时间害怕了起来,那张原本嚣张跋扈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颤抖着手指着保安,扯着嗓子大叫道:“打人啦,医院的保安乱打人啦。”保安一脸无语,自己明明都还没碰到她,这妇人却如此撒泼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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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医院,不是给你发疯的地方,想发疯就去你们村的晒谷坪,进来医院捣乱的话就滚出去。”保安朝着妇人怒目而视,凶狠地说道。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震得周围的人耳朵嗡嗡作响。
“怎么的,医院还不让人来看病了?”妇人闻言,双手叉着腰,梗着脖子,像一只好斗的公鸡,指着保安大声叫嚷道。
“保安大叔,她刚刚一直乱说话,而且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看起来就不像有病的样子。”林婉瞬间转了副可怜兮兮、害怕不已的脸色朝着保安说道。她的声音带着颤抖,身子也微微发颤,仿佛还未从妇人的污蔑中缓过神来。
“你们两个小贱蹄子怪会装的,”妇人见状怒火中烧,张牙舞爪地叫嚣着,伸出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林婉的脸上,“你说我哪里说错了?我污蔑你什么了?”
“我们和你根本就不认识,你就指着我们说些有的没得,污蔑我清白,我年纪小就不能来医院看妇产科了?我怀孕来医院妇产科检查一下怎么了?”林婉怯弱弱地说着,那娇弱的身躯似乎在微微颤抖,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和无助。这副模样倒是惹得周围的人看向妇人的眼神变得更加厌恶,仿佛妇人就像颗散发着恶臭的老鼠屎一样恶心人。
妇人听了林婉的话,放肆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我没有冤枉你吧,年纪轻轻不知道跟哪个野男人乱搞出来个孽种!”
林婉听见“孽种”这两个字,看向妇人的眼神逐渐凶狠起来,犹如一只即将扑向猎物的豹子。但嘴上还是一副茶言茶语,“大婶,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就算我真的怀孕了,您也不能这般侮辱未出世的孩子呀。您这般恶毒,就不怕遭报应吗?我结婚了,怀孕不是很正常吗?”
“那你男人怎么不陪着你来,你说你结婚就结婚了?你这肚子里的就是孽种!”妇人不依不饶,依旧咄咄逼人地继续说道,那狰狞的面容显得越发丑陋。
周围人看向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得不耐烦,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道:“这妇人怎么如此不讲理,简直不可理喻。”
“我男人是当兵的,他当兵去了,这是我小姑子,小姑子陪我来医院产检不行吗?”林婉假装吸着鼻子,声音带着哭腔说道,说着从兜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