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皇宫怎可与嫁进皇宫相提并论?...
何况,月儿并非从小长在深宫。
她的好无需身份的尊贵衬托,比起富贵与尊荣,她更喜自在度日。
可心若不自在,再多的富贵与尊荣,于她皆是枷锁。”
司景煜念念有词地说了这许多感慨之语,似乎已将璃月想要的将来思量得很清楚。
乐安却实在听不下去了,方才觉着他脑力过剩,眼下当真觉得他想出了癔症。
“殿下,小的这就扶您回寝殿,您赶紧好生歇着吧,小的需赶紧去趟太医院!...”乐安着急道。
“好端端的,你去太医院作甚?...你身子不适吗?”司景煜随口问道。
“小的身子好得很,哪儿用去太医院问诊?
小的见殿下这般胡思乱想,再不去多开些静心宁神的方子,都不知该怎么办了!...”乐安无奈又不忿地回道。
“算了,孤方才所言,本就是对牛弹琴。
你这榆木脑袋怎会懂这些?快扶孤回去吧。”
司景煜自嘲一般地轻笑了一声,便起身回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