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远远地围观着。

如同是鼓励他继续，又像只是单纯的在欣赏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只见疯子闻昔抬起手，用被污染化的发黑指尖轻抚赵克的脸颊，语气温柔却冰冷：“你是在害怕吗？”

赵克被闻昔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举动吓得浑身一颤，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甚至能嗅到闻昔指尖上那股粘稠的液体正在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但他却不敢动弹分毫，“没，没有……”

“啊咧，还真遗憾呢。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别怕。”疯子闻昔收回手，猩红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就在其他人以为闻昔要对赵克下手的时候，他却只是漫不经心地将指尖在赵克脸上蹭干净，“不过这脏东西不小心蹭上去了，我想，你应该是不介意吧？”

“没，没有……我，我不介意。”赵克结结巴巴地回答，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吗？那就好，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让我吃药了，乖，下次记住哦！”闻昔收回手，歪着头戏谑而玩味的瞥了他一眼，转身继续投入到与“镜中人”的战斗中。

那些静止的“镜中人”似乎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纷纷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

然而，在疯子闻昔的眼里。

这些“镜中人”的动作就如同慢放一般，他可以轻易地躲过他们的攻击，并找到他们的弱点，一击毙命。

他手中的那副银色扑克牌，此刻却如同死神的镰刀，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镜中人”黑色的血液飞溅。

而赵克则瘫坐在地上。

嘴角的血迹都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大口喘着粗气，后背的冷汗浸湿了衣服，惊魂未定地看着闻昔的背影，眼神里满是恐惧和不可置信。

忍不住的低骂了一声：“艹！他就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弹幕：？？？】

【弹幕：？？？就这？我还以为疯批老婆要干什么呢？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弹幕：这操作…不愧是你啊疯批老婆！玩的就是心跳！】

【弹幕：赵克：谢邀，人在副本，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现在只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整个五楼走廊仿佛都变成了修罗场。

疯子闻昔却像是完全沉浸在这种疯狂的杀戮中，享受着这场血腥的盛宴，如同一个在舞台上极尽表演的艺术家。

小主，

“太慢了，太弱了，太无趣了……”

他低声呢喃着，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慢，每一次挥动，扑克牌都带起一片血雨腥风。

“你们就不能拿出点真本事吗？嗯？”

他舔了舔唇角，舌尖在苍白的唇瓣上划过，透着一股妖异的性感。

【弹幕：只有我注意到疯批老婆的舌头了吗？粉嫩嫩的，想……】

【弹幕：暴力美学！老婆杀疯了，我超爱！】

【弹幕：疯批老婆，鲨我！鲨我！】

“砰——”

“砰——”

“砰——”

随着“镜中人”的减少，病房里的镜子也一块接一块地碎裂。

疯子闻昔缓缓转身，双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走？”他的嘴角挂着意兴阑珊的淡薄弧度，抬手用尚且还算干净的手腕擦了擦脸颊，语气慵懒而随意，“这就结束了，真没意思。”

“哦哦，好！” 简不繁最先反应过来，来到闻昔身边，仰头看着如同杀神一般的闻昔，眼中满是崇拜。

他从未见过如此强大而迷人的人。

凌驾于生死之上，掌控着一切，肆意妄为的戏弄着旁的生命。

疯子闻昔低头看着这个一脸兴奋的少年。

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语气戏谑：“哦？是吗？那你可要跟紧了，别到时候跟丢了，我可不会去找你，我亲爱的的雇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