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嫣然轻笑道:“先生说画画要突破传统,牡丹有多种,各有意境。”
福王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可以去画院授徒了。”
胡嫣然笑道:“先生也说我的画功有了进步,再学一两年,就能当先生了。”
“好啊,我们家出了位王妃画师,本王也觉得脸上有光。”福王温和笑道。
胡嫣然笑了。
放下画,她拉着福王的手道:“走吧,咱们去吃饭。”先生告诉她女子不可时时被动,有时候她也试着主动起来。
福王难得见王妃如此小女儿的一面,无奈放下繁杂的思绪,跟着她一起去了正厅用膳。
在三天后的一个深夜,王同被几个神秘的黑衣人蒙头从狱中劫走。
阴大人听说了此事,装出一副大发雷霆的样子,写了告示命人追拿犯人。
找了半个月没找到,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他私下认为肯定是被那位有来头的东家给救走了,再加上原告已离开了,此案就成了悬案。
福王府地牢。
王同趴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除了堂审那天打了二十几板子,阴知县并没再对他动刑。
只是他身娇贵弱,又长年肝火旺盛,一双眼睛竟然看不见了。
他睁大眼睛,眼前的景物却是模糊的,不由拿手乱摸一通,惊怒道:“这是哪里!你们是何人!”
福王悠闭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一条短鞭,一旁照例是月影跟着。
“王同,你可知我是谁?”福王缓缓道。
王同眼睛看不见了,只能侧着耳朵辨认声音:“我管你是谁!快些放了我,否则让你全家陪葬!”
“呵呵,好大的口气!估计你家的主子一时半会也救不了你了。”
王同听了心一惊道:“不可能!”
福王慢慢走到他面前,蹲下拿鞭子把抵着他的下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你家主子如今已经自身难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