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还是不能理解的二狼子一眼,桀骜不驯到底狐星自顾自地说道:“看情况有变,庙宇里没什么动静,说明我们最终还是先比箫飒到这里,祸已远离,现在雨下得如此气势磅礴,如果他不再路上死去,就在某个地方躲起来了,附近鬼岭妖松荒郊野外的能躲躲藏藏的地方不多,我想他不久就回跌跌撞撞来到,那时候他意志薄弱,肯定没精神质疑我们是不是假的,正好将他的顾虑一网打尽,完完全全膜拜我们,接下来就好办了……”直呼箫飒大名是他们一成不变的称呼,不可能叫他名字他就追魂夺命而来吧!
进入屋顶有不少于一百处缺口漏水的庙宇,四处晃荡,正中央摆了个金身佛像,双手合十拜了拜,他们径直朝佛像背后的内室走去,虽然漏水的地方仍旧很多,但不至于和外面一样泛滥成灾。
内室仿佛烟云缭绕,吉瑞之兆,他们随处能捡到木柴,遍地都是引火的上好材料稻草,一盆火在他们倒腾了半个时辰后难能可贵地出现,那悦动的火把好似情不自禁喜悦得翩翩起舞。
两个人脱下新的衣服和袜子以及湿透了的老道的僧服,用木棍一件一件夹着烤,白汽连绵冒出,将室内的气温大幅度增幅,调试到令人愉悦的温度与湿度,就是口渴得不行,他们也能用地上的葫芦飘接水喝。
半夜,雨势不见减少,雨水清洗着这个肮脏的小寨。
雨落下的叮咚声,叩击着人脑子里的一根关于催眠的弦,弦外之音是我想睡了我想睡了。
“狐星,你说那箫飒还会来吗?”二狼子眨了好几下沉重的眼皮,努力控制自己不打瞌睡,恨不得用两根牙签把眼皮撑住,若眼皮还是执迷不悟,那必然得烤成香喷喷的肉串。
又累又困,狐星的眼皮也在打架,但为了扞卫自己的权威与地位,他必须支持自个的想法是对的,“放心,现在他要么死在路上,要么往这里赶路了。你一个二货有什么权利质疑我的真理。”说着说着就来神了,他愤怒地瞪着二狼子,他的主宰地位是不可否定的。
“狐星……”二狼子欲言又止,不知当讲不当讲。
“又没人,打断你,讲话,怎么不吭声了!”狐星眼睛的魔性锋芒毕露,在闪烁的火光中,他的瞳孔也烧了一堆熊熊燃烧的火焰,要把看他眼睛的人活活烧死。
“你的衣服被火烧了!”畏缩的二狼子闭上眼,一股脑说出来。声东击西,攻其不备,这招妙。
因为发困,狐星没能及时反应这句话在说什么,等他闻道满屋子的糊味时已经晚了,霉头皱成一团,抄起手中着火的木棍往地板上怒打,火灭了之后查看,衣服只剩下几块碳布。
“你怎么回事,不早提醒我?”怒目圆睁。
“我倒是想说啊!”
一个洞正在诞生,漏下的雨很快淋湿了两人,劈头盖脸的一顿愚钝犀利,雨点打在身上都痛,忍无可忍呐!
等等等,和弦该响起。
也避免不了一场撕脸的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