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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够了。”简直是摸金校尉,孟婆心有不甘,这箫飒做人贪得无厌迟早会有遭到报应的一天,说是送给他当应付掌柜的,他就这样祸害仓库啊,也不搞清楚,她和掌柜才是互为表里关系的,她和他不过是老板和客人厚往薄来,真心把自己当成和她统一战线的啦!
老人一生气,脸上的皱纹和愤怒显得尤其深刻,赤裸裸的千沟万壑,能把人引向那深不可测的谷底,稀疏的头发上仿佛钻木氤氲取火。
很腼腆的傻笑,箫飒沉着且睿智的收住了手,抱着一怀抱东西。
孟婆苍茫地摇了摇头,对他败类行为的痛恨溢于言表,给他小年轻体验一把,真不理解一个马上要睡死的人手哪里爆发出如此大的力量,受潮木头也很沉的好不好,为了生命奋发向上是好样的,但为了私心把人家仓库搬空这就很不道德了,只是有一点她不是很明白,“你腾不出手,怎么把你妹扛回去?预计还得个把时辰才能醒过来呢。”
这倒也是个千古大难题,就像妈妈和老婆同时落水他该救谁一样,箫飒多愁善感的咧了下嘴,又舍不得把手中的救命药舍弃,恨不能把大活人扔下,反正她醒来会自己回家的吧,要是把药放下,到时候痛得死去活来就只有以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句话,来痛扁自己当初的无事生非。
高处不胜寒,空气的稀薄让人无法无天的苟延残喘,“那我应当怎么办!”五指抓脸而下,眼光中满溢的悲情。
这句话似是自我想法的嘀嘀咕咕,却也在联名上书明里暗里提醒老谋深算的孟婆给他想个办法啊!
再犯难下去,天都快黑了,他的事本就和她无关,看这种伦理大剧般的场面挺好的,一路飘红。
可如今她是这儿的地头蛇,顾客就是上帝,她没有理由让顾客空手而归或者殒身不恤,一切的一切顾客至上。
佩服自己的见多识广、老奸巨猾,临时想到一计,孟婆拍了拍手将一直在仓库内不定期巡逻、一天到头完全没休息时间的精灵宣过来,指明让他把不安提起来。
背部衣服被拉出个搭帐篷的不安像是死人一样挂在空中,跟着他们飞行移动,可惜难得的一次飞行经历却让眩晕给搞砸。
“两个巴掌大的生物,虽然说一巴掌呼不死,可他怎会有这么强悍的能力?”箫飒觉得头皮都炸了,他累死累活给她帮忙就算了,没想到还是个肌肉男,可比此时的自己强势好几倍。
“身为我的员工,这是必须的。”洞若观火的孟婆引以为傲,张开老人看到让自己心满意足的好孙子般得意洋洋的笑脸,“他平时都工作可不轻松,下面的货架没清空的话,他就得把所有的苦力活包揽,飞来飞去,把药品按照规格码好。”
“怪不得!”箫飒装模作样地朝她鞠躬,“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手上抖了抖,药物盒子在包袱上蹭了蹭,快要摔下去前被包袱兜住及时救回。
精灵用手抓住状如兽类四脚行走的不安在前面开路,争取以最短的路径到达出口,箫飒跟着轻车熟路的精灵,也不怕会迷路。
到达出口,精灵领衔不安飞下去了,箫飒独自站在上方遇到棘手的难题,五六米高的高度能把人的骨头摔折了,何况是现在没有软骨缓冲的他,被撞到骨头,骨骼应该会直接从关节伤口处刺出来。
他颤颤巍巍的留在上面,一种闲云野鹤般居无定所的无奈感觉紧紧裹住他,把他裹成一个结结实实的虫茧,迫使他进退维谷,要是有斜度不大的宽木梯还好,爬起来左摇右晃的软木梯,他该如何能恭维得起。
正当箫飒因跳楼的勇气聚聚散散而一筹莫展的时候,下方的精灵敏锐察觉到他的难处,把不安紧贴货柜轻轻放好,继而煽动背部蝴蝶骨周围那双透明但颇具力气的翅膀飞到箫飒的背后,面带微笑一点不吃力或者困难的把箫飒提起来,让他脚踏实地安安稳稳地立住脚跟,才飞到不安那儿继续当他专业的搬运工。
精灵刚飞到箫飒背后的时候,他是持怀疑而不是开放态度的,并且有些过激的慌乱,不安的体重比他轻不少,他能提起不安飞行超长的距离,可是不一定能当高效率的起重机拉起他。
直到真正被拉起的那刻,箫飒心上的犹豫忡结才得以揭开,手忙脚乱安分下来,这次短暂的飞行之旅,可以说是完成了他毕生的夙愿,那么多人想在天上飞来飞去,可是落到真实的从古至今却没有几个人。
这世界上本就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小草可以推倒石头,也有兰摧玉折,奇迹不是望文生义也不是寻章摘句,凭什么断章取义,一个精灵不可以变成大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