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只见嬴政不知何时出现在殿内,他缓缓摘下头顶的斗篷,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对着胡亥说道:“小十八,你若是想我,便来陪我吧。”
胡亥看着嬴政,整个人都僵住了,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父...父皇?”
良久,他才颤抖着叫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确定。
嬴政一步步朝胡亥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胡亥的心尖上。
胡亥想跑,可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不听使唤。
他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哭喊道:“我不想了,我不想了还不行吗?我还不想死啊!父皇,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嬴政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不想死?那可就由不得你了!”他一把揪住胡亥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你个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胡亥被吓得哇哇大叫,手脚并用地挣扎着:“父皇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证以后乖乖听话,再也不惹您生气了!”
嬴政看着胡亥这副怂样,忍不住冷笑:“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就在嬴启离开长乐侯府一段时间后。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长乐侯府的宁静,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把原本凝重的气氛割得七零八落。
紧接着,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连滚带爬地冲出侯府,脸色煞白,像是见了鬼似的,一路狂奔,直奔皇宫而去。
没过多久,一封染着血迹的急报被送到了嬴启的案头。
嬴启展开一看,不由沉默了。
“长乐侯胡亥深知罪孽深重,无颜面对陛下,无颜面对大秦列祖列宗,已于府内后院自焚谢罪,与其‘挚友’同去,尸骨无存,特此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