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脸上的笑容一僵,拉着自家被伤了脸面,有些伤心的哥儿走了。
文哥儿在厨房,里屋跟外屋厨房只有一墙之隔,并且门也没有关,文哥儿当然听的一清二楚。
这也是为什么文哥儿没有去挽留这些人的主要原因,心思不正,这种人即便是有些念及母亲那时的旧亲情,但也是留不得的,太恶心。
月痕娘则是没有想到这些人会这样骄纵自家的女儿这样做事,可见这家人的人品也不是很好。
蒙牙之前也很气,看到这家人做出这样恶心人的事儿来。
但碍于文哥儿的原因,蒙牙没有说什么,就连小弟几次要说些什么都被蒙牙压了下来。
寒墨跟月痕在空间,其实连这个院子都没有出去。
月痕气鼓鼓的在空间里面脱下狐裘,因为在空间里一直都是夏天的状态,所以一进来,月痕两个就脱了外衫。
脱了衣服,月痕随手揪起地上围着他跳的兔子,说:“你瞧见没有?她那个勾引人的样子,真是恶心到家了。”
寒墨拿出一瓶红酒,边开瓶,边说:“没看见,我只看见她恶心了。”
月痕坐到寒墨身边,狠狠撸了一把兔子,说:“我就那么没有存在感吗?为什么每次这些人都将我视为空气?”
寒墨将红酒倒进醒酒器,说:“那是因为你们这儿习惯就是如此,还是我的家乡好,不过我的家乡可能更开放,说到底,在哪儿的人都这样,不过,我心只所属你一人。”
寒墨将两盒泡面放在地上,撕开包装,将一旁烧开的热水淋上去,月痕好奇的看着,说:“为什么人心总是那么恶心?”
寒墨将泡面都盖好,说:“我们家乡那儿有那种学位很高很高的人,类似你们这儿的状元,他们后来有几个都出家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月痕抓住急的跳脚想要喝酒的兔子,问:“为什么?出家,是当和尚吗?”
寒墨点头。
月痕提起不听话的兔子,说:“出家干嘛?都做上状元了,前途无量啊。”
寒墨笑道:“有时候太博学了,就会参透一些东西,世事百态,就像一个大染缸,丢进什么里面,就会是什么颜色,扔进水里面就会被水浸泡,如果什么都没有,空无一物,就不会有烦恼,或许就是一种大彻大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