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吟叫一声,程昱就应一声,证明自己就在他身边,不曾远离,始终耐心的抚慰着被药力折磨的人。
“到家了吗?”
木子吟恍惚间,不知道时间地点。
车外一片昏暗,车里也一片昏暗,只有不断的动静声声入耳,暧昧缠绵。
“没有。”程昱回他。
木子吟呜咽,听声音,叫得有些崩溃,又有些羞耻。
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两个人交缠的呼吸声。
车外偶尔人来人往,脚步交谈的声音可以清晰的传进车里。
木子吟受不住跟程昱在这种状况下,欢爱。
程昱曾尝试过,他知道木子吟会有多敏感。
在药力催发下,一切都比以往来得要疯狂。
木子吟,仿若是疾风骤雨下,被打的花朵。
他避无可避,只能直面。
“回家吧。”
药效缓解了不少,夜色更深,深得看不见边际。
木子吟累得不想动,手指也不想抬。
“这就回了。”程昱说。
到家时,木子吟已经睡过去了,程昱动作很轻的把人抱出来,手托着木子吟的腰,让木子吟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到家了。”
木子吟似有若无的应了一声,“嗯。”
他睡不着。
刚消下去的药劲再一次席卷而来。
“耳朵很烫。”程昱伸手碰了碰,“脸也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