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妈妈却说这道菜是宁宴之特意为她做的,岑奚还在为昨晚的事赌气。
只是哦了一声。
冯斯文带来了上等的红酒,给每人都倒了一杯,然后冲宁宴之眨了眨眼:哥们帮你了!
晚饭后,宁宴之抢着洗碗,其他几人则在沙发上闲聊。
夏可可觉得自己眼睛是不是看花了,宁宴之今天不但烧菜还抢着洗碗,这可真是大新闻啊!
没想到她家奚奚把这男人调教得这么好。
岑奚望了眼男人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嘴角轻扬。
收拾完,岑奚送走了岑妈妈和夏可可两人,回到沙发上,正想闭目养神。
男人现在她身后,轻轻地按着她的太阳穴。
岑奚抓住他的手:“不是说今天不碰我的吗?你现在又是在干嘛?”
“给你解压!这是作为男朋友的日常宠妻行为,不是我说的碰。”宁宴之解释道。
狗男人,理由还真多,不过真的挺舒服的,岑奚渐渐睡了过去。
男人抱起她准备去房间,岑奚突然醒了,迷迷糊糊地说:“宁宴之,我喝多了,你是不是又想欺负我了?”
“不欺负你,早点睡!”男人难得善解人意。
岑奚捧住男人的脸颊,呼出的酒气全洒在男人脸上,他不停地上下滚动着喉结,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那我想欺负你怎么办?”岑奚眨着晶亮的眼睛,一只手从脸上移到了男人的喉结处。
“这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