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圢以元将军义子的名字住进将军府,元歌安排厨子准备丰盛的饭菜为他接风洗尘,饭菜吃到一半,盛圢已困顿不已,几人早早的离了席回了房。
元歌还未推开门,已感受到屋内的气息,抓起袖袋里的银针甩了出去。
随后衣服抖动的声音响起,门被从里面突然打开,又突然关上,元歌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慕容翀本想故技重施捂着元戈的嘴巴不让他讲话,谁料元歌转身一脚踢开了他。
转身坐在软榻上,点燃烛火,整个房间亮了起来
“太子殿下是有什么大病?为何非要晚上爬别人房间?”
“你知道了。”
“呵,你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我再不知会被人嘲笑是个傻子的。”
“有那么明显?”
元歌抬手倒了杯茶放在旁边,慕容翀转身坐下,喝了一口,仍旧一脸疑惑的看着元戈。
“明显!说说吧,今日来又为何事?”
“来看看昨日生气的元戈,今日气消了没?”
“嗯,你不来气已经没了,你来,这气又上来了。”
元戈喝下一口茶,看着对面的慕容翀。
“说说吧,何事?”
慕容翀也不开玩笑,凑近了说道:
“听说蛮夷公主丢了?”
“你消息还真灵通!不过你来的正好,公主丢了,但这人必须要有。”
“好办,这事我来安排。”
话音刚落,慕容翀面前跪着一个黑衣人:
“去让魅影换上衣服住进驿站。”
黑衣人只是犹豫了喘息,慕容翀已掏出怀中的匕首扔了出去。
“是,主子。”
黑衣人说完,连忙后退,瞬间消失在原地。
“元小将军不必担心,这事......”
“我没担心。”
慕容翀:......
“太子殿下对我是否太放心了些?”
“此话何意?”
“私养暗卫,若是被知晓,你这储君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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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戈是在关心我?”
“并未,时间不早了,殿下早些回去吧!”
见元戈下了命令,慕容翀有些失落,转眼间想到什么开口说道:
“这次宫宴,你别去。”
元歌拿着杯子把玩,歪头看着慕容翀
“这事不是我想便能成的。”
有片刻间,慕容翀盯着元歌的脸,脑中一片空白。
仿佛有根针深深的刺在他颅顶,阻绝他的任何思考。
在这西晋,皇帝便是天,皇帝的话便是圣旨,若是谁敢忤逆,掉头事小,抄家诛九族才大。
将军府上下百来口人,元戈的所有行为均受限制,若是他能早些坐上那高位,或许......
一时间脑中火花四起,仿佛一道闪电传遍全身。
过往他只想安静的待着,俩人互不打扰、相安无事便好。
可如今,他心中的想法截然不同。有些人既然无能,便不配再身居高位,于国于私都是个好事。
或许有些事情,他要提前部署了。
“等我。”
丢下两个字草草的闪身离开。
元歌扭头看着窗,已被钉上木条。看来这门也要想想怎么封才能防贼。
宫宴这日。
元歌入宫前,元丰将她叫去好好叮嘱了一番,老夫人不放心,也趁机多叮嘱了两句。
元歌从马车上下来,天空洋洋洒洒的飘着雪花,不过片刻,头顶上已落了厚厚一层。
一个小太监东张西望的看着来往的马车,看到元歌时,小跑着过来为元歌撑伞。
小声在元歌身边说着:
“殿下吩咐,小将军切莫推辞。”
“多谢。”
元歌本就出众的样貌已让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呼,这周围人看着如此待遇的元戈,议论声瞬间多了不少。
在西晋,文臣武将相互制衡,可皇帝重文臣轻武将,元将军在朝中并未多少好友。
关照羽带着元歌从宫门走过来,若遇到和元丰关系稍好些的,关照羽便会上前介绍给元歌认识。
若碰到在朝中与元丰不合的,关照羽看也不看的带着元歌往宫里走。
元歌看着他的背影,不自觉的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