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锦衣卫通缉要犯王晨阳挟持了长安神庙和一众神官及教众,太岁神道先派遣了天刑司大司座地灵子,后不知为何又派出了副掌教张焦。
双方都出动了护教异兽,经过一番打斗,张焦获胜,王晨阳身亡,而被王晨阳劫持人质里还死了两位大神官。
朝廷震怒,张焦似乎被锦衣卫留置在了长安城。”
常鸣说的很慢,整个过程都在偷偷观察朱易印的神情变化,然而直到说完,这位爷的神情都很随意,像是在听趣闻。
“锦衣卫能留住张焦?听闻他接近乙级了!”
“这里是长安,高手如云”,鸣脱口而出长安人的共识,却见朱易印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连忙找补,“关键是长安神宫劫持事件本就是太岁神道引起的,他们总归是要给朝廷一个交代的!”
哪知这句找补的话瞬间引爆了朱易印的情绪,“交代?给什么交代?锦衣卫有证据证明那王晨阳就是通敌卖国的叛徒吗?
再有这卖国的罪名,我就想问问这所谓的国究竟是他贺怀洲的国?还是我朱家的国?”
此言一出,犹是身为皇室忠臣的常鸣也不禁大惊失色起来,冒着亵渎主人的风险连连摆手,要打断朱易印骇人听闻的言论。
朱易印似是反应过来,连忙闭嘴,但脸上依旧是愤愤不平的激动。
常鸣抹去额角的汗珠,转头看向司机,恶狠狠地问道:“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司机默不作声。
常鸣又狠狠推了司机一把,商务车发生了轻微的抖动之后又恢复正常,似是这才反应过来,茫然地看常鸣一眼。
“你刚刚听到了什么?”
“我啥都没听到啊,我光顾着看路看车了,在这里开车得要小心谨慎,随便撞到一个都是千金之躯……”
司机一边解释着,偶尔迅速扭头看向常鸣,目光真诚。
“行了行了,别说那么多废话,好好开你的车。”
常鸣稍微放下心来,虽然语气满是不耐烦,但对这名跟了自己多年的司机刚才的表现非常满意。
如果不是少宗正坐在后面,他不会有如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