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进了卫生间还没出来,这时,陈弘港对段知同举起杯子:“段先生,我敬你,感谢你对苏软所做的一切。”
段知同对上他的视线,对方唇角含笑,眼底也染上笑意。
这张脸,难怪软软会动心。
陈弘港深知段知同对苏软的重要性,所以没轻易做什么,反而极有耐心的跟着他们逛了一下午。
他和苏软的互动很平常,没有肢体接触,连眼神中克制的情愫都没有,就好像一副真兄妹的样子。
只要两人没不清不白的感情,一切都好说。
陈弘港还举着杯子,段知同不喝酒,便倒了杯茶:“陈先生客气了,那只是道德正常的人应该做的。”
话是这么说,但根据伍瑞调查的信息来看,段西不是个好东西,但却是个好父亲,对段知同有求必应,他说什么要什么,段西第二天就能给他弄到。
除了苏软这件事...........
陈弘港突然嗅出点不对劲来,段知同的母亲早逝,为了段知同,段西一直没再找,怎么会遇见苏软就彻底失控,心爱的儿子回来都没停手。
除非........
“下药”两个字在陈弘港脑中盘旋。
但事情早已过去,也没必要再追究什么,事情查的太明白,反而让两个当事人不痛快。
陈弘港跟段知同在一个房间,苏软怎么想怎么不放心,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房间隔音,什么都听不到。
她出来,两人正有说有笑的,才放下心来。
吃完饭,伍瑞去买单,收银的是个年轻小伙子,小年轻把发票递过来,那只手细长又干净,伍瑞接过发票抬眸。
这张脸跟某张清冷的脸有三分相似,他脸上是安柏荆鲜少有的灿烂笑容,鬼使神差的,伍瑞开了口:“你电话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