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发现了,从我进门就在跟我演,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为了什么?”
“就为了把段知同摘出去,护着他的安全。”
抵住苏软唇瓣那根手指随手擦掉她滑落下来的泪水:“我说的对么?”
他声音放的很轻,语调也慢,像是在循循善诱让她承认对他来说残忍的事实。
“不对。”苏软顾不上思考男人口中段知同也爱她的真假,迅速否定:“我不爱他,他也不爱我。”
到这会还在狡辩,陈弘港笑的好看极了,身子后仰靠着沙发,语气懒懒:“人都死了,还这么护着做什么?”
“他又活不过来。”
腿上的人垂着眸子,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
苏软拳头攥的手背泛白,细小的青筋冒起,脑子快速转动,试图分辨他话里的真假,
指尖掐着掌心,尖锐的疼痛袭来,她才注意到掌心的不适,噙满泪水的眸子满是不可置信,她缓慢的摊开手掌,掌心赫然是少量的已经干涸的血迹。
这明显不是她自己的,而她刚才蹲坐在地上,双手下意识摸过陈弘港的裤腿。
察觉到这一点,她迅速蹲下去,死死抓着男人的裤腿,上面的血迹还没干,染红了她的整个手掌,苏软脑子轰的一声,迅速抬眸盯着男人,字字清晰:“这血是谁的?”
陈弘港笑:“你说呢?”
模棱两可的回答最能引得人无限遐想,这点遐想足以摧毁苏软强撑出来的理智,女人眼眶蓄满泪水,段知同躺在血泊里奄奄一息的画面充斥着整个脑海。
这个男人没说假话,他真的下手了。
绝望,怨恨溢满整张脸,苏软浑身都在发抖,鲜血染红的手掌刺激的双目赤红,她张着嘴巴大口呼吸,艰难问:“他在哪?”
没人回答她,她便踉跄着起身,把男人往门口拉:“你带我去见他。”
“我要见他。”
“他不可能死.......”
“他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