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区区在下,惭愧得很,都快四十了,今幸而得中!忠义伯年纪轻轻,已然封爵,且高中探花,令人羡慕啊……”
小主,
“状元郎,找我有事?”
“在下特来道歉!”
“哦?我们之前没见过啊?”
“呃……在下打听过了,贡院会试之时,忠义伯在我隔壁……在下染疾,实在不雅……听说忠义伯不堪其扰,提前交卷……幸而忠义伯高才,中了一甲,不然,在下不知如何是好啊,实在惭愧!实在抱歉!”
“原来是你啊!实在是……”张镇怀疑起那种被某种不明气体包围,那酸爽……“实在是……不能怪你啊!那啥天要下雨,人要生病,没办法啊!你不用道歉……倒是挺佩服你,挺有毅力的,在那样的情况下,竟然金榜题名,非常人所能及也!”
“惭愧!惭愧!忠义伯心里不记恨在下就好!在下流落京城多日,没盘缠回去一直等到了会试、殿试结束,期间也久闻忠义伯大名,实乃国之栋梁啊!”
“哦?你这个观点倒是新颖,我爱听!你说说,我怎么就国之栋梁了?”
“忠义伯,君子敏于行啊,实干,肯干,能干,现在大明普天之下的读书人,说的比唱的好听,可都是坐着说话不腰疼的官老爷,真正干事的人,不多啦!
不瞒忠义伯,其实在下文章作的一般,会试在二甲靠后……这一回殿试,写的就是忠义伯真正实干,才是敬天法祖,没想到竟然被万岁点了状元!
忠义伯实乃吾之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