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懒得再和她争辩,转身坐到床边,闭着眼睛不再搭理秦淮茹。
棒梗还在屋里闹腾,撞门的声音一下一下地敲打着秦淮茹的神经,她心里满是绝望,却无能为力,只能无声地哭泣。
何卫国回到家,还没坐下喝口水,一大爷就带着一脸的不悦推门进来。
“卫国啊,贾家现在是实在过不去了。棒梗那个孩子现在病得厉害,你看你是不是能伸把手,帮帮忙?”一大爷说得冠冕堂皇,语气里满是道德绑架。
何卫国扫了他一眼,冷笑着把茶杯放到桌上:“一大爷,这种事情你找我做什么?棒梗偷东西被狗咬了,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们家的烂摊子,我何必管?”
一大爷被堵得一时说不上话,但还是不死心:“卫国,你看你现在日子过得好,贾家再不济也是邻里街坊,你伸伸手,也算是积德行善不是?”
“行善?”何卫国嗤笑,“那贾张氏当初怎么没想着行善?棒梗偷我东西,她管过没有?贾张氏骂人打人,她惹事的时候可没想着我会帮忙。你要说行善,那就让您来当这个好人吧。”
一大爷被怼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站在那说不出话来。他好不容易挤出一句:“我这年纪大了,哪还能指望我呢!”
“既然您年纪大了,那就别瞎操心别人的事。”何卫国一脸冷漠,“再说了,贾张氏家那副德行,谁帮谁倒霉,您还是歇着吧。”
一大爷气得拂袖而去,路上嘟囔着:“这小子真是狼心狗肺!以后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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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的人看着一大爷脸色铁青地离开,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何卫国坐在屋里喝着茶,冷笑一声:“谁爱管就去管,反正我不吃这套。”
这几天,四合院的夜晚总是被棒梗的疯癫吼叫声搅得不得安宁。
棒梗在屋里又哭又喊,时不时拍打门窗,声音嘶哑却不见停歇。整个院子里怨声载道,骂声不断。
“这贾家真是败坏了院里的安宁,白天闹够了,晚上还折腾!”
“棒梗不去治治,就让他这么闹?贾张氏也太不像话了吧!”
“还真是!当初作孽,现在报应到了吧!”
贾张氏听着院子里的骂声,怒火中烧,站在院子里叉着腰,冲着众人喊:“我家孙子疯了碍着你们什么了?有本事别在这叽叽喳喳嚼舌根,有能耐你们去治啊!光会瞎叫唤!”
院子里的众人越发看不惯,纷纷骂回去:“我们嚼舌根?贾张氏,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儿子闹成这样,院子人怨,全是你贾家的事,谁惯的!”
秦淮茹在屋里抱着棒梗,眼泪止不住地流。
看着儿子那副疯癫的模样,她心疼得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