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宁心中狂喜,看来这事成了,真不枉自己一番筹谋!!
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却也不能表露出来,看着自己往日疼爱的儿子,做戏般的绷起了脸,一双手还不忘朝魏廷云的身上招呼着,边打边说道,“我打你这个不分轻重的浪荡子!你就算同县主和江六姑娘在情难自制,也要过了明路,你怎可在你祖母的寿宴上就……”
随后看向众位夫人,倒还真有两分严母模样,一脸为难的继续训着魏廷云,“你个逆子,还不快穿好衣服下来,下来给国公夫人和江三夫人赔罪!”
说罢,郑宁眉间的喜意似乎都快掩饰不住了,不同于方才发现魏令仪时的尖锐嗓音,郑宁对这锦被之下的二人柔声细语的开口道,“县主,江六姑娘,这事是我家廷云的错,两位姑娘放心,我们忠勇侯府定会为两位姑娘负责。”
魏廷云穿衣倒是利落,郑宁随即便催促着他去沈氏和郑婉如身旁告罪。
沈氏和郑婉如的面色不虞,这郑宁自从进了屋,口中便一直提着娇娇和盈姐儿的名讳,床榻上的两人面容不显,她如此笃定床上是娇娇和盈姐儿,今日这事,若不是她郑宁细心算计的,还有谁信?
看着锦被之下的两人抖如筛糠,沈氏和郑婉如目光相对,心中清楚,皆是闭口不言。
周遭夫人们也不如方才一样议论不绝,她们心中也觉出奇怪,这床榻之上的二人牢牢的将头蒙住,怎么这忠勇侯夫人便一口咬定是县主还有江家六姑娘呢?
无凭无据的事,她们也不敢妄下定论,毕竟镇国公府对上忠勇侯府,孰轻孰重,她们心中还是清楚的。
待郑宁推搡着魏廷云来到沈氏和郑婉如面前跪下,魏廷云却是支支吾吾的不肯开口说话,郑宁只觉着他害羞,干脆替他开起口来,“国公夫人,您瞧这如今生米也煮成熟饭了,几个孩子也是情难自抑,要不然,干脆就成全几个孩子的心意。”
沈氏和郑婉茹仍然默不作声,郑宁的目光又重新落在床榻之上蒙着锦被的两人,殷切的开口问道,“县主,您意下如何?”
只是郑宁想听到的声音却未从床榻之上传来,突然间,只听门口传来一道清脆又带着几分冷漠的声音,“侯夫人想要我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