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梵拨通了王面的电话。

王面的声音听起来无比疲惫，他说：“叶司令，我这刚睡着……”

“那件事，按照‘他’说的做吧。”叶梵的声音也并不年轻。

两人沉默半晌。

王面叹息之后才回答：“那帮小子会疯掉的。”

“疯掉好过死掉。”叶梵挂了电话。

他又点起了一支烟。

……………………

另一边，刚从沧南回来睡了半小时的王面睡眼惺忪。

他挂了电话之后，出门去接水。

月鬼此刻坐在客厅，见王面出来，问：“被叶司令吵醒了？”

王面一边喝水，一边疑惑：“你怎么知道？”

“你的手机刚刚投投屏到了客厅！”月鬼冷静的厉害，“和你一直泡在沧南那个蒲庙有关？”

“时空穿梭，来自未来……”月鬼盯着王面。

王面坐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他想：既然月鬼都知道了，那也就不藏了。

他说：“如果，我说如果，牺牲你，拯救万万人，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啊。我们不都是这么做的吗？”月鬼说。

于他而言，守夜人就是做这个的！

当他们宣誓结束，他们的生命就属于大夏！属于万万人！

“那如果，不告诉你，你会牺牲，什么都不说，但要你做祭品，你愿意吗？”

王面继续问。

但此刻，月鬼沉默了。

其实王面的意思是：需要你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牺牲。

你不允许知道你救了谁，甚至，你都不知道你在救人……

这样，你还愿意吗？

月鬼的沉默震耳欲聋。

王面知道，哪怕吐露一丁点信息，这件事就不会那么困难……

只是……

【不能知道任何信息。】

这是最重要的大前提。

王面吐了口气，其实，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会相信……

这一切，太过荒谬了。

而提出这一切的人，就更加荒谬了！！！

王面自己问自己：“怎么会是他呢？！”

……………………

集训营食堂

杨高几人到食堂的时候，已经有一批新兵们吃完饭了。

他们现在已经结束了结业考核已经结束，教官要求他们在集训营再待几天。

等到成绩上报，由总部分配每个人去往的城市。

在那之前，还有一个宣誓仪式。

每个人会在宣誓仪式上拿到属于自己的：星辰刀、斗篷和勋章。

从那以后，他们就已经成为了合格的守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