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看都不看他一眼。

这艘黑船朝着不知名的远方，渐渐驶远了。

……

国内，京城。

有了水鬼们的助力，张导演顺利拍完了《天下》的第一场戏。

看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水上打戏，在场所有工作人员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张导演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地来向白夭报告。

“老祖，这几个水鬼太给力了，不亚于专业的特效人员呀！”

“他们还救了一个意外落水的群演，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他们吃顿饭。”

他拎来香烛，直接就在岸边点燃了。

水鬼们好久没吃饱饭了，个个去抢着干饭。

白夭对他们说道：“不管你们接下来去哪，记住，不可害人。”

八个水鬼依依不舍，“大师，您真的不要我们嘛？”

白夭：“……”

“不要。”

八个水鬼只好叹了口气，抱着香烛默默啃着。

张导演看不到他们，但是听到白夭说不要，好奇问，“老祖，什么不要啊？他们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