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活着的时候不去争,难道非要等死了才去。”
“薛宴清,你真是冥顽不灵。”沈樾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都要被他气得掀翻了,嘴角抽搐着。
“要是让杜老爷子知道了......”
沈樾冷冷的开口,“我已经见过老师了。”
“啊?”沈樾目光呆愣了片刻,“你见过杜老爷子了。”
“我也是最近才找到老师的踪迹。”
沈樾莫名开始双眼飘忽不定,心里的心虚被无限放大。
薛酌一瞧他这反应就知道他肚子里在想什么,“哼,我现在知道了当年老师离开京城把自己藏起来这其中原来还有老侯爷的手笔,修明你当时肯定也掺了一脚吧。”
显然他的话全都说中了。
沈樾尴尬的冲薛酌笑了笑,“宴清,你知道的,我家老头子和杜老爷子的交情不错,这点小忙老头子当然会答应。”
“再加上当时老头子也要送我回扬州老家,这不就顺路把杜老爷子给捎上了,我先声明一点,走的时候给你留下的那些障眼法可都是杜老爷子的主意,是他自己不想让你找到的。”
沈樾越说到后面,那声音就越小,“我也只是在旁边给杜老爷子提了一点小小的建议。”
虽然当时出主意的时候,沈樾美其名曰是为了大局考虑,但是他心里更清楚好兄弟心里对杜老爷子的师生情谊。
这个事情是他做得不地道,当年离京后,宴清数次来信请他帮忙打听杜老爷子的下落,他却刻意隐瞒,甚至还暗中阻拦前来打探的人。
“宴清,是我沈修明在这件事上瞒了你,我对不住你。”他眼神真诚的看向薛酌。
“...你我自幼相识,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怪你。”薛酌同样看着沈樾。
“你劝说的理由老师也说过,我知道你们的苦心,但我不会因此而改变心中的主意。”
“你......”沈樾才松下的一口气转眼又提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