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宴清谨遵老师教诲,以后......”薛酌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忽然他身体一软,就这么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宴清!”
“公子!”
躲在屋子里的常溪听见从屋外响起的惊呼声,她还是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她打开门去看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结果入目就是薛酌两眼一闭躺在了地上,面色惨然仿佛这一刻失去了全部血色。
作为医者她实在无法视而不见。
常溪立刻提着裙摆跑过去,她蹲下身子一把抓过他的手腕诊脉。
片刻,姑娘声音焦急道:“云影、云洄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你们公子抬到房间去。”
“那抬到哪间屋子去?”
“先抬到我的屋子里去。”情急之下,常溪已经顾不得男女有别,抬到她的屋子去刚好方便诊治。
“哦,好。”
云影和云洄一人抬手一人抬脚,合力把薛酌给抬了进去。
经过一番诊治后,薛酌的情况好些了。
常溪则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下一张药方交给云影去城里把药抓回来。
其实原本是用不着这样麻烦一遭去城里抓药,但谁让她的家被烧了呢。
冥冥之中,这都是所谓的‘报应’。
剩了一个云洄在这里听常溪的‘滋滋教诲’。
姑娘严肃的板起一张脸,双手叉腰,训人的架势摆的十足,“今日你们公子晕厥的主要原因虽是中了暑热,但最根本的原因却是身体受了亏空。”
“你们公子这段时日定是昼夜颠倒,甚至是不眠不休,日常饮食极不规律,还有......”常溪根据经验把薛酌这段时日的所作所为一一说了出来。
“云洄,等你们公子醒了记得转告他,若是他想英年早逝就尽管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他以为自己是哪吒有金刚不坏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