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只能放过谭海权,让第二个输的人去看火了。
漫长的等待中,红薯被丢进了烧红的窑坑里;再一次漫长的等待后,红薯被丢进了众人的肚子里。
吃完红薯的六人,都顶着一嘴黑灰,手上也是脏兮兮的不成样,各自面面相觑,然后直接上手。
他给他画个胡子,他给他画个眼影,追逐打闹好不热闹。
菜地边沿有一条水沟,此时的水还是特别清澈的,几人在这里洗了手和花猫脸。
再边上围着一堵一米五高的墙,翻过去就是隔壁厂区的小花园,此时就有人提议了:“走,我们翻过那边去玩!”
其余人也纷纷附和,借着不整齐的砖爬上了墙,坐在墙边搭建的车棚顶上了。
谭海权都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站在水沟对面,翟平龙在后面等着他爬:“谭海权,你去吗?”
“啊?哦,哦,去!”说着就跨过水沟,学着之前的人,笨手笨脚地找凸起或凹下去的砖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