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儒墨之别

长安圣歌 笑骇长空 1137 字 1个月前

刚刚父亲没有回答他“你怎么知道”这个问题,潜台词就是:“这还用说吗?着实是显而易见的,不值一提。”

章升贤道:“以后,这种问题不要来问我。”

“那我问谁去?”

“书籍是你最好的老师。”

“好吧……”

章升贤敲了敲椅子的扶手,道:“《淮南要略》中有言记载:‘墨子学儒者之业,受孔子之术,以为其礼烦扰而不悦,厚葬靡财而贫民,久服伤生而害事。’自此,墨家开始不满于儒家。《墨子·公孟篇》中就有言曰:‘儒之道足以丧天下者四政焉’是为此理。”

“至于那个墨子将儒者辩得哑口无言之事,也主要是因为两家之别,二人都没错。”

“墨子说的是一个‘为什么’,而儒者说的是一个‘什么’。”

“前者广求知以践行,后者下定义以致知。这是两种思维方式,并非道理上的对错。”

章升贤微笑看向儿子:“懂否?”

章德穹略作思索:“有理。”

良久,章德穹抬头问道:“那本《行止学曰考》,我可以看看吗?”

章升贤点头道:“当然可以,但别指望我帮你引动灵典具象化。”

“为何?”

“因为连我自己都是勉强催动。这本灵典,我有些驾驭不了。”

“好吧。”

看着儿子垂头丧气的模样,章升贤出言提醒道:“直接观看灵典而产生的不适感,没有半分危害,你完全可以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