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耳曼人的源头可追溯至公元前2000年到前1000年的北欧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南部。彼时,地球气候逐渐转暖,这片土地水草丰茂,滋养着以狩猎、畜牧为生的原始部落。随着人口繁衍,资源竞争加剧,部分部落开始南迁,至此他们遇上了南面的罗马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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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罗马人的眼中,日耳曼人是一群令人既敬畏又鄙夷的存在。
罗马作家塔西佗在《日耳曼尼亚志》中描述,日耳曼人身形高大、体格健壮,拥有白皙的皮肤、湛蓝的眼睛与金黄的头发。他们的外貌在罗马人看来颇为独特,这样的体魄让罗马士兵在战场上与其对峙时,常心生忌惮。
日耳曼人以勇猛无畏着称,战斗中,他们毫无惧色,视死如归。罗马人虽自身尚武,但对日耳曼人战斗时的疯狂与悍勇仍感震撼。他们作战时的呐喊声,仿佛能令大地颤抖,那种纯粹的战斗意志,让罗马人意识到这是极难对付的敌手。
不过,罗马人也认为日耳曼人野蛮且缺乏文明。日耳曼人居住在简陋的木屋,没有像罗马那样宏伟的城市与完备的建筑。他们的生活方式简单粗放,在罗马人眼中,这是未开化的表现。而且,日耳曼人没有像罗马那样复杂的政治体系与法律制度,行事多依部落传统与首领意志,在罗马人看来,这是无序与混乱的象征。
罗马人还觉得日耳曼人好酒且冲动。宴饮时,日耳曼人常豪饮至酩酊大醉,甚至会因酒后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这种行事风格,与罗马人崇尚的理性与秩序大相径庭。
公元前113年起,双方冲突不断,条顿堡森林战役成为关键转折点。日耳曼人在阿米尼乌斯领导下,凭借对地形的熟悉和灵活战术,重创罗马军团,粉碎罗马短期内征服日耳曼尼亚的野心,扞卫了自身独立。
这群日耳曼人,就那么光着身体,手持盾牌和斧头,在森林里活活砍死将近三万罗马士兵,从此罗马改变激进的北伐政策,转入营寨推进政策,非常缓慢的向北推进。
此后,罗马与日耳曼人保持复杂关系,持续不断的边界冲突冲突,时而贸易往来。日耳曼人在与罗马交往中,吸收部分罗马文化,如先进农业技术、建筑工艺,同时也保留自身传统,像独特的社会组织与宗教信仰。
王猛深知此次任务的艰巨,但他也明白,这是一次为华夏国争取战略主动的绝佳机会。他告别了老阿拉什和乞力,带着充足的资金、武器和商品,绕道东哥特,跟着商队,踏上了前往日耳曼部落的征程。一场针对罗马的暗潮,正悄然在遥远的北方涌动,而罗马,尚不知一场风暴即将降临在他们的边疆。
而在帝国北部广袤的日耳曼尼亚地区,大片森林依旧保持着原始而神秘的气息。这片被后世称为日耳曼森林的土地,仿佛是大自然鬼斧神工雕琢出的独立王国,与外界的喧嚣纷争隔绝开来。
彼时,来自遥远东方华夏国的商人王猛,肩负着乞力将军交付的特殊使命,在东哥特商队的引领下,小心翼翼地踏入这片未知的领域。东哥特商队的领队阿瓦尔,是个经验丰富的中年男子,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对这片土地的敬畏与熟悉。
“王兄,前方便是日耳曼人的领地了。这里的人勇猛好战而多疑,我们行事需小心。”阿瓦尔压低声音,提醒着王猛。王猛微微点头,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与决然。他深知此次任务重大,关乎着华夏国在这遥远西方的布局。
进入森林,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阳光只能透过层层叠叠的枝叶,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地上铺满了厚厚的落叶,一脚踩下去,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森林在低语。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混合着树木的清香和腐殖质的味道。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鸟儿的鸣叫,打破这片寂静,却又让森林显得更加幽深。
沿着蜿蜒的林间小道前行,不一会儿,便隐隐听到了人群的嘈杂声。王猛等人加快脚步,眼前豁然开朗,一个日耳曼部落出现在眼前。
部落由数百座简陋的木屋组成,木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一片空地上。周围环绕着用粗壮树干搭建的栅栏,虽然有些地方已经破损,但仍能看出其防御的意图。部落中央有一个较大的空地,似乎是用于集会和举行仪式的场所。
妇女们在木屋前忙碌着,有的在处理兽皮,她们用简陋的工具将兽皮刮平整,然后涂抹上某种油脂,使其更加坚韧。孩子们则在一旁嬉笑玩耍,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手中拿着用树枝削成的简易玩具。男人们大多聚集在空地一侧,正在进行战斗训练。他们赤裸着上身,肌肉线条分明,手中挥舞着简陋的武器,相互切磋。喊杀声此起彼伏,展现出这个民族尚武的精神。
王猛等人的到来,引起了部落的一阵骚乱。几个年轻的日耳曼战士迅速围了过来,他们手持长矛和斧头,眼神警惕地盯着这群外来者。阿瓦尔赶忙上前,用流利的日耳曼语表明来意,称他们并无恶意,只是前来拜访部落首领。
经过一番交涉,王猛等人被允许进入部落。在一名战士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一座较大的木屋前。木屋的门打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出来。他头戴兽皮帽,身披一件厚重的熊皮披风,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更增添了几分威严与凶狠。此人便是部落首领格纳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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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外来者,为何来到我的领地?”格纳库斯的声音低沉而洪亮,仿佛从胸腔中发出的闷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