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活方式一直保持到今年六七月份,她开始居住于另一处,不在锦绣新世纪,因为往来工具是游艇。
两人或在行宫密会,或在巢穴相聚。之所以有变化,是应对我的回来。”
酱油从他嘴角溢了出来,比血还要难看。
周蓉心疼地走过去,伏在他背上捏住他下巴:“先吐出来,这么多酱油很咸的,怒火留给那些无耻混蛋。”
扬子江用力一吐,鸡骨头在桌上蹦到了地上。
“A想用权力和法律来捆住我手脚,以为我是个文弱书生,会上他牌桌按他节奏走?我把桌子掀了。
之前我说他们相爱我会退出,依然作数。
但我依然要让他付出代价,与薛蔓无关,而是他为了一己之私伤害无辜,即便是因为爱情。
受害者要个公道。”
杨子江终于觉得咸了,端过汤大口喝着。
周蓉拿下了他的汤碗:“不是酒,慢点来,先吃饭。”
杨子江抹了抹嘴。
“虽然种种迹象令我不堪回想,但我还是保持之前的判断,爱情只占两成。因为控制和虚与委蛇也会如此表现,需要抓住A才能下定论。”
“我赞成先找到当事人。”周蓉擦了擦他的嘴,两人不再说话,专心吃完了午饭。
杨子江喝了两口汤:“我妈说的很对,不想过那大大方方办手续好了,藏头缩尾必有蹊跷。”
他看着汤里飘着的一颗颗肉圆,突然抓住了早上一闪而过的念头。
“拿雪茄来,不要一世了,以后抽短号。”
周蓉看他情绪冷静了,开心地打电话给秘书,让她去办公室雪茄柜里拿烟下来。
喊张师傅来收走了碗筷,问他:“就在这举行餐厅会议?”
“对,下午我要去精英汇,我越逼近反击越快到来,需要尽快恢复最佳状态。”
年轻的秘书,将雪茄木盒和丁烷打火机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