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被掳了太多年了,都快忘记家乡的模样了。
在西城他们过的比最底层的奴隶还不如,尤其是女人。
一名三十多岁的女子,心虚的将牵着的小男孩儿往身后藏了藏,若是西城也容不下他们母子,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早在他们进入西城之前,有关于这群百姓的情况就飞速的递到了李山案桌上。
他看着其中写的有一混血小孩儿的事情,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作为有现代记忆的他来说,这不算什么,只要给予孩子良好的后天教育即可。
可是对于仇恨凸罗班的西城人来说呢?恐怕他们很难做到善待这孩子吧?
可是孩子又何其无辜,他在凸罗班也过得不好,如今来了西城……
坐在台下的清风夫子看到自己学生苦恼成这样,好奇的问道:“阿山,怎么了?”
“夫子,我犯了难,回来的百姓里面有一父亲是凸罗班人的孩子。”
李山摇着头说出了自己的苦恼。
谁知清风夫子反而笑了:“怎么?不是一开始还有打穿凸罗班的决心吗?现在对个孩子的处置犯了难,那以后怎么安置凸罗班的百姓?”
一句话让李山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