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夜香郎怎么没来啊?”
一西方小城靠东的几条街道,这里居住的百姓有了些微躁动。
原来是从不迟到早退缺勤的夜香郎阿漠今日居然没来。
大家感到十分苦恼,本来居住的空间就不大,不处理夜香让人难以忍受。
他们又不是城外的百姓,可以直接倒粪坑里。
所以许多邻里聚在一起抱怨着。
“昨天夜香郎那小子神情就不太对,有没有知道怎么回事儿的?”
一妇人一边回答刚刚婶子的话一边又发出了新的疑问。
“我知道我知道,阿漠哥哥要去考试了。”
有早起调皮的小孩儿积极的回答。
“考试?考什么试?”
街坊之间还没探讨出个结果,就发现来了个面生的推着板车皮糙肉厚的中年男子。
“以后芭蕉巷的夜香就有我负责了,大家快放上来,过时不候啊!”
中年人一说完,其他人顾不得八卦了,马上回屋去将一家人夜里的积压提了出来。
而另一边靠近城外的一小破房子里,阿漠已经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洗的干干净净,平时仿佛难以除去的味道彻底消散。
他掂了掂自己包袱,眼睛明亮的看向窗外,这次是老天爷要给他机会的,他绝对不会放过。
待到阿漠离开之后,芭蕉巷的众人才你一言我一语的凑到一起,彻底搞清楚了这没什么存在感的少年郎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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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阿漠是一清倌儿被人强迫后生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