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罗氏问。
“我们刚才不是说了吗,这山上防守的很严,根本就不会有外面的人闯进来。能在山上搞事的,只有我们山顶的人。你想,在山顶,谁有能力对我们偷窥呢?”
罗氏不语,其实他想到了一个人。
“在山上,只有他才办得到,”英姑说道,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看来内心处于极度愤怒中。
“在以前,从没出现过这种事。自从我和他闹翻后,怪事才一桩接一桩。一定是他知道我不会轻易放过他,所以来探风来了。不行,我得和他说理去。”
罗氏知道英姑口中的他,正是魏良,这基本和她的判断一致。
只不过她说话较为委婉,没英姑那么直接。
这时候,罗氏显得极为大度,劝英姑别说太过激的话,毕竟二人是姐弟,打断骨头连着筋,为了一个女人翻脸,太不值得了。
英姑哪里听得进劝,愤怒己使她失去了理智,最终,她摔门而去。
一切又平静下来。
张信轻轻他吐了一口气,从墙上又爬到了房上。原来,刚才他手扒住瓦,把身子贴墙悬在半空中,如果两个女人到他身边搜索,他就会跳地逃跑。
可惜两个女人没有做深入的查访,便跳下了地。
这下,张信终于又可以翻身到屋面上来了。
他从屋的那一端,跑到屋的另一端,见英姑来到了对门,推了推门,门关着,便用拳头擂起来。
“谁啊,”院里应道。
“是我,快开门。”
“这么晚了,您还来有什么事?”院里的人并没有急于开门,问道。
这个人叫夏玉喜,是魏良的心腹,常年住在山上,他和另外七人,共同组成了八人保镖小组,专门负责安全。
他们和魏良同住一个院子,只不过他们住东跨院。
按照分工,今天正好该夏玉喜值班。
他听到是英姑敲门,己明白了她的来意。
这几天,因为方静的离奇失踪,英姑没少找弟弟闹事,这己不是什么秘密。
作为局外人,他们只能劝解,而不能选择站队。
毕竟人家是姐弟,一母同胞,别看现在内讧,必要时,还是要一致对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