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够了吧?”
“嗯,够,够了。”赫连鸷结结巴巴地,收回了手。
末了,还有些不舍得看向了温洛月的脸颊跟发顶。
好软,好滑,他还想再多摸一会。
事情怎么感觉,越来越朝着变态的趋势发展了?
温洛月摇摇头,她搁这跟一个小屁孩互相怼个什么劲呢!
今天的当务之急是看市场。
“喂,你什么时候下去?”别一会耽误了她看市场,发大财。
“嗯?”忽然被赶的赫连鸷有些摸不着头脑,“你生气了?”
因为他摸她脑袋?
什么跟什么,“我是出来买东西的,总不好一直在车上不下去。你找个机会溜出去,出来太久宫里是要寻你的吧?”
“不回去!”赫连鸷使起小性子来,谁也劝不住他。
那宫里有什么好的,还没小月儿的一根头发丝有趣呢!
头发丝?赫连鸷忽然心生一计来。
“行,那你就搁这车上好好住下,吃喝拉撒都搁这里头解决得了。”也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都是当太子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小孩子的脾气?
赫连鸷抿了抿唇不说话,眼睛紧紧盯着温洛月的身上,期盼着能找到她哪怕一根头发丝也好。
“你怎么不说话?”老盯着她看做什么,怪渗人的。
赫连鸷有些伤心的扭过脸,“连月儿也不待见我。”
她倒想知道知道,满宫里还有谁敢给他一个太子脸色瞧。
“还有谁不待见你,你说说看?”
全部,所有人都不待见他。
所以,他自然也不会待见他们。
“没有谁,”赫连鸷不想对着温洛月揭开自己最为隐秘,残忍的伤疤,嘴硬道:“除了月儿,谁敢对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