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吧,月儿,我便说这两人不会承认的,审问也没有丝毫用处。”赫连鸷此时眼里看着两人已经像是在看两个死人了,若不是温洛月执意要过来亲自审问,他们怕是早就身首异处了。
左右都是两人犯下的事,谁出手的更多一点又有何差别?
只掳走月儿这一条,就够这两人死上千百万次了!
“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温洛月一眼瞪过去,赫连鸷立即乖乖闭了嘴。
好委屈,月儿嫌他话多了。
“我所求,不过真相二字,为那些女孩的死有一个交代。你二人若执意如此下去,也不必再求情,谁再多一句谎话,我就让人在对方的身上割一刀下去,一开始只是皮肤,后面,可就是手脚筋了。”
“我倒要看看,你们谁先撑不住说实话!”
温洛月原本并不打算施刑逼供的,谁知这两个人咬死了不肯松口,她也只能出此下招。
两人闻言心中顿时大惊,没有看向对方却都默契地准备独自揽下罪责,一力承担。
“是我杀得!”
“都是我做的!”
呵!这是不想对方替自己受伤,又开始扯谎了是吧?
温洛月气得脑袋冒烟,刚想开口吩咐人动手,赫连鸷却抢先一步,眼神示意手下人操刀。
比起温洛月的小打小闹,赫连鸷的手段更能刺激到两人的内心。
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只简简单单的一刀,就将两人的脖颈处划了一个小口子。
涓涓冒着血,速度缓慢而均匀,不至于一下丧命,却能让人明明白白的感受到生命的一点点流逝。
这是对付最穷凶极恶的犯人才会使的招数。
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渐渐弥漫开来,温洛月微不可见地拧着眉头,尽力屏住呼吸,却还是被腥味弄的胃里翻江倒海。
“月儿还要继续审下去吗?”小小的人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倔劲,见了如此血腥的场面也吓不跑。
赫连鸷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再次用大氅把温洛月裹了严实,防住了大氅外的血腥场面和刺鼻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