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又是必须过去的路。
安明将包挂在胸前,蹲下,“宝宝,到阿妈背上来。”
“阿妈,好的。”
小冰冰自己阿妈有绝对的信任,婴儿时爬着咯咯笑的跟在屁股后面,到屁颠屁颠的跑起来,再到这两年退化到蹒跚学步,早已是来自血亲的信任外加一份养成的坚强。
“妈妈,我行的!”
女儿冰冰似乎看懂了母亲的担心,“妈妈呀,♀别再担心了!”
无论怎样担心与她发愁都换不来双腿健康的孩子。
“你家孩子又不是从小就健康?
腿不好又不是别人说是就是!”
她的女儿腿不好,已经被传开,但是没有同情,只有厌恶!
陈君不信已经到达要做手术的时候。
“你要做几就去做了!
但是钱别想我来出!”
安明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坐好位子,安明想打个电话再确认一下,此时地铁已报站.。
“成山路!”没想到这么快,医生立马反应过来,所有乘客一下车。
这里很挤!
几乎到了人贴人的地步,所有才有了这短途车。
“打电话的让一让!”
是推着轮椅的一个老男人,轮椅上是一位老太。
安明看了一下轮椅上的孩子,一个面容模糊的女孩子,而且女孩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
“快让,耽搁我们事情?”
那老男人胡子花白,好像一个熟人,翻身看清轮廓同样看不清五官。
濡染抬头,咦?
怎么在地铁座位上。
她们在黄色的座位上,车厢内人极少,女一入睡。
刚才做了一个梦?
梦好真实!那个轮廓不清的孩子正是女儿冰冰。
安明想再看看冰冰女儿,然后将孩子拥入怀中,则能丢,这是她的命,滚烫的泪珠儿落下。
陈君不给钱算了,靠自己。
她银行卡里还有钱,虽然有一半没入账,在第三方账户里,不过去催一下没问题。
然后就是签字同意做手术,她是妈妈,可以签字。
不过就是缺少爸爸的教色,已经快十年,护士们也全没看到过陈君。
“只当孩子没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