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怕被别人嗤笑。
没想到还能遇到苏扶楹这样的女子,这天下午,二皇妃难得变得多语。
等到离开时,连她自己都发现,她说话变得流畅了些。
从前要磕巴四五次才能说明白,现在只停了两次。
这样大的改变让二皇妃深感喜悦,自此以后,日日都要拜访苏府。
苏扶楹乐得高兴,她巴不得有人天天来陪自己聊天。
可谢安玉不满了。
他已经足足七日没有与阿楹独处了。
午间这般好的阳光他想与阿楹一块出府游玩。
那日,
见二皇妃又登门了,谢安玉呼吸一沉,翻身上马直奔二皇子府。
二皇子府上的门房瞧见谢安玉气势汹汹,如临大敌。
今日朝堂上颇有微词,都在说陛下更看重大皇子,未来这太子之位怕是要落到大皇子身上。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大皇子与二皇子不对付。
“大皇子,二皇子今日不在府上,您要不改日再……”
“起开!”
谢安玉狠狠地剜了对方一眼,推开门房的肩头直奔二皇子的书房。
脚踩黑靴一脚踹开了书房大门,正在里头书画的二皇子被吓了一大跳,手中的毛笔一抖,手下的墨宝便被毁了。
“大哥来怎么不通报一声?”二皇子心疼地看着案牍上的书画。
“你,把你的妻女给我接回去。”
谢安玉冷着脸命令,熟练地走到书桌对面的座椅上,大咧咧地坐下,那双黑靴直接交叠着搭在那副墨宝上。
二皇子瞧见谢安玉脸色不佳,愣是连句辩驳的话都不敢说。
外人以为的相看两厌,实则是谢安玉单方面碾压。
自从那日御花园一事后,二皇子对自己这位大哥除了崇拜便是敬仰。
能疼妻子,事事以妻子感受为先的人,能是什么坏人?
“静安与娴儿都喜爱大嫂,脚长她们身上,二弟这拦不住啊。”二皇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地笑着。
他从头到脚透露的自在深深地刺痛了谢安玉的内心,搁在扶手上的拳头狠狠攥紧,一记冷眼威胁地扫向那人:
“若今夜我归家还能瞧见你的妻女,别逼我不顾情面!”
说罢,摔门而去。
二皇子看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扇,狠狠地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