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谊也是有些疑惑,“想来是心怡怕我被旁人说闲话,刚才红杉说心怡约了我明日午时去醉仙楼见面,应该是会在醉仙楼给我吧?”
“醉仙楼啊?”
贾母眼睛一亮,“说起来那里的饭菜可好吃了,我这些日子都在念着,你回头给我打包一些回来叫我也解解馋。
说来京中什么都好,就是东西太贵,一顿饭就要花上二两银子,也太贵了。
你回头也说说蒋心怡,以后成亲了要用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别动不动就去那么贵的地方吃饭,吃饭哪里吃不得。”
她一边嫌弃着人家随意花钱,一边又想念着醉仙楼的饭菜,也不想想之前去了那里自己是一个什么嘴脸。
“娘,这些都是小钱,心怡家可不在乎,您也该学着大气点,别天天这里贵那里不便宜的。”贾谊看着这样的母亲也有些嫌弃。
“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你回头上了官场,要用钱的地方可多着呢,况且日后翠娘和宝子来了,宝子也要聘请最好的夫子,这不都是银钱,还是省着些吧。”
贾谊想想倒也有道理,“我会尝试着跟心怡说说,不过毕竟是她的银子,若是她不听,我也没办法。”
“不听?!她还敢不听?”
贾母像是听见了什么天荒夜谈一般,“她一个女人,嫁了人就应该以夫家为重,还敢不听,打一顿就老实了。”
“你以为这是我们乡下?你说打就打?别说蒋家势大,我还要靠着他们上位,就是普通的人家,也没有说打就打的。等心怡过来了你对着她也好些客气些,我们还指着他们蒋家呢。”
贾谊倒是想得明白。
贾母瞪大了眼睛,“我一个做婆母的还要对她客气?我听闻京城里的女子嫁了人后,日日都要晨昏定省伺候婆母的,婆母叫她们往东她们不能往西,婆母病了她们也要日夜在床前衣服也不解带子地伺候着端屎端尿的。”
“那叫衣不解带!”贾谊纠正道。
“管她什么带,反正她既然是京中女子,往后也得这般要求她,给她立规矩,别叫她以为自己出身高贵,就能踩到我们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