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这副模样,像极了一只被困住,又在寻找着出路的黄皮子。
人做出这副模样来,让人心底直发寒。
春雨就不发寒,在赵明辉的屁股上摸了两把,嘿嘿一笑:“也没尾巴呀!”
江河也不发寒,我特么都重生了,啥玩意儿能有我邪性啊。
江河上去,踢了踢赵明辉:“会说话不?”
“叽叽叽!”赵明辉的嘴里发出黄皮子的叫声。
江河顿时怒了,连话都不会说,还好意思自称黄大仙儿,还好意思附身折腾人?
春雨说:“哥哥,我有招!”
“你有啥……啊哟我草,又来!”
春雨解开了裤子,伸手往里头掏。
江河都有些不落忍了,带血的月经带啪啪一顿抽,别说黄皮子,就算是玉皇大帝来了,也得叫一声好汉住手。
春雨把月经带拽了出来。
这还温热的月经带里头包裹着草木灰,但是外面的布条却干干净净的,啥也没有,她都结束了。
春雨挠了挠头:“这么快啊,你等会,我去问问大嫂!”
“大嫂没来!”江河十分肯定地说。
他当然知道,都亲过。
“那,黑狗血呢?”
“上哪找黑狗去!”
春雨咬着手指头,眼珠子骨碌碌转,赵明辉这只大黄皮子眼珠子也骨碌碌地转。
“要不,童子尿呢?”
江河摇头:“不行,这东西看起来挺厉害的,童子尿不够劲儿啊。”
春雨一拍巴掌:“要不,灌屎吧!”
“都冻着呢!”
“我现在拉也来得及,还热乎着!”
春雨说着开始往下脱裤子,然后还跟江河说:“哥哥,你按着他点,我直接拉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