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连夏点点头,又听她问:“灼之在梁国一切安好吧?”
“还好,祁琰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只是流落边境,等着东山再起的机会。”
“那就好。这嫁过去才多久,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若是知道有今日……”话到此处,陆连夏懊悔不已。
“阿娘,谁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万幸的是两人都还好好的活着,只要还活着,那一切都有希望。”谢玉出声劝慰。
“你说的对,谁也没预料到这样的事情,她人在梁国,我们在大周,总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动用兵权。”
“阿娘放心,一切都有办法的,明年便到了咱们出使梁国,届时我会入使团,去梁国帮夭夭的。”
“那就好,那就好。”有了谢玉的这句话,陆连夏才算放下心来。
这些日子,她因为谢夭的事情,茶饭不思,心中总是压着一块石头,夜里也睡的不安稳,一睡就会梦见谢夭,梦里的谢夭一身是血,哭着叫唤,看的她心中一阵抽痛。
这个女儿是自己亲手送出去的,又是自己亲自逼的她,现在一想,心中万分难过。
“宜室与轩辕公子的婚事如何呢?”谢玉见陆连夏面上愁容,遂转了话,问起了公孙悦。
“那位轩辕公子想着过两日便来下聘。”
“嗯,宜室已至适婚年纪,二人相识不短,的确是该了。”
“皇上与太后的意思是,那位轩辕公子下聘时,他们两位也要过来。”
“这是肯定的,说到底,宜室身上流着一半的皇室血脉,况且皇上太后又那样
陆连夏点点头,又听她问:“灼之在梁国一切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