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长云岂是你可以与其比较的!”萧翊说话间,捏着魏绣下巴的手用了力,双唇紧抿成一条线。
“我如何比不得!我是公主,是大周明盛帝的五女儿——怀绣公主!谢云不过是个郡主,本宫自降身份与她比,是她的荣幸!”
“是么?你别忘了,谢云可是出生第二日便受你皇爷爷景德帝亲封的风华郡主,你父皇亲赐的三品沧溟将军,听调不听宣!将你放于长云一同比作,简直降了长云的身份!”萧翊满目厌恶,用力甩开魏绣的下巴。
“啊!”魏绣惊呼一声,当即跌倒在地上。
萧翊看都不看一眼跌坐在地上的魏绣,自顾自的从怀里拿出一方洁白的帕子,将碰过魏绣的双手仔仔细细的擦拭了一遍,然后又扔在魏绣身上。
是了,他行房过后,也是这般嫌恶的动作举止。
在北疆,大婚的那日洞房花烛夜,她满心期待,却不曾想到,他对她粗暴无礼,全然不顾及她的感受,恨不能让她死在红帐之内。
过后,他又冷冰冰的,衣冠楚楚的离开婚房。
此后,他鲜少踏进她的房间,总是找尽借口睡在书房,便是吃饭也不与她一处。
后来,萧翊的母妃看不过去了,敲打了一番萧翊。
日后他便似是奉着命令一般与她行房,像大婚那日一样对待她,可她依旧不悔!
过后,他抱着被褥睡在榻上,根本不上她的床,她说尽好话,却只能换来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为何,为何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