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封之时,谢缙不过四十!
谢缙出了马车,由自己的贴身侍从扶着下了马车,抬起的双目眯了眯,望着谢府门口上的那块楠木所做的牌匾,不由得回忆起往昔的峥嵘岁月。
这块楠木牌匾上写着两个赤金大字:谢府,一旁还写上了牌匾所做日期,甲辰年桃月壬巳日做。
牌匾的周围用金银丝交织围起来,看上去尊贵非凡!
这块牌匾是景德帝一封谢缙是所赐下的牌匾,到现在已有近五十年!
“绪江。”谢缙出声唤道。
“阿爹。”谢名江走过来,绪江是谢名江的字。
“于归和宜室那两个丫头呢?”谢缙问他,目光徐徐的转过来,落在谢名江身上。
谢缙本有四个儿子,大儿子,三儿子,四儿子都因为在三十多年前扞卫大周惨烈牺牲!
只有谢名江在三十多年前侥幸活了下来。
“她们姐妹二人现下人在兰陵。”
“兰陵?”谢缙惊诧一声。
半刻钟后,前院,正堂。此时正值暮春之尾,前院所种的杜鹃,紫荆,丁香等花竞相开放,满园清香。惹来了不少蝴蝶蜜蜂,画面美不胜收。
正堂内,谢缙在太师椅上稳坐如山,下坐的是谢名江夫妇与谢夭。
“这么说来,你们都不知宜室跑去兰陵是为何事,连同背后伤她之人也不知。”
“不错,阿爹,这些也只能等于归回来才知道。”
“灼之,你阿姐去兰陵,为何不带侍女?”谢缙的眼神转而落在了谢夭身上。
“祖父,灼之再三劝诫,但阿姐性子执拗,不肯带上阿诗阿词。”谢夭起身回道。
“于归可有说何时归来?”
“约摸就这两日了。”谢夭思索了一番。
“嗯。于归同那小子怎么回事?她不是喝下忘情水,将所有过往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如今这道婚旨又是为何?莫不是她记了起来?”谢缙一连问了谢夭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