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风流性子几时才能改上一改?”
“不打算改了。”
“小心父皇打你!”
“那四哥到时可要护着我!”
“不,我站在一旁看戏。”
说完,两人四目一对登时笑了起来。
夜晚,并肩王府,绛舞馆。
屋内灯火昏黄,郭伊在房内来回踱步,面上布上了一层急躁之色。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侍女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如何?”郭伊闻声快步过去。
“给,小姐可要把握住这次机会!”侍女将手掌心的小瓷瓶放到了郭伊手中。
“好,能否成功,只在这次。”郭伊握紧手中的小瓷瓶,郑重出口。
又是一日,休憩过后,养足了精神头的谢云漫步至书桌前,盯着桌上的仕女图,皱紧了眉头,站了约摸一刻钟才吐出一口浊气,万般无奈的拿起笔,弯下腰来开始在宣纸上游走。
日头渐斜,屋内的燥热却是不减分毫,夕阳的余光落在谢云如雪的衣裙上,仿佛整个人都被镀上了一层金光。
画了好半晌后,谢云才堪堪直起已经僵硬的身躯,放下笔,伸了伸懒腰,又揉了揉略微酸痛的脖颈。
“这该死的崔青德,好好的让我画什么仕女图!”谢云忍不住吐槽一句。
宣纸上临摹的女子,与一旁画上的女子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阿诗进屋后放下茶果,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谢云画的画,当即一怔,随后紧抿唇瓣,将平生所有的不开心,不如意之事都想了个遍,可还是想要放肆大笑。
而原本站在谢云一旁磨墨的阿词已然倒在了地上,正捂着肚子,强忍着笑出声的冲动在地上打滚。
“哎呀!”谢云那对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伸手取下画,揉作一团扔在地上,心中烦闷非常,眸子一动,便瞥见自己的两名侍女那想笑不能笑的模样,更是郁闷至极!
“笑出来吧,憋着也是辛苦。我怀疑崔青德在报复我!这个小人,真真的小肚鸡肠!明知我最不擅长仕女画,还偏偏点我的名!”谢云愤怒出口。
如果崔阳泽在这儿,她铁定结结实实的给他一拳消恨!
昨日清晨,崔阳泽扇着扇子,携带着一幅卷轴来了并肩王府,直奔雅竹堂找谢云给他作一幅仕女图。
“什么!你让我画仕女图?”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