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墨多久行一次针?”
“一旬一次。”
“适才在一旁看着,冉墨他这毒……”
“毒性太强,况且时间太久,唯有出此下策。若是保守救治,怕是没个十年八年都治不了,更何况,这毒拖的时间越长,越难解开。激进是最好的选择,只是,过程太过痛苦,非寻常人能承受。每一次施针都会比前一次猛烈许多。”
“冉墨中毒也是因为本宫,其实该中毒的人应该是本宫。”
“殿下,这毒是何人下的?”
“逸亲王祁琰。”
“此人臣妾有所耳闻。逸亲王是父皇的亲弟弟,两岁之差。外传,父皇对他甚是包容。”
“包容?若非他手中握着十万精兵,只怕父皇早已大义灭亲。”祁霖嗤笑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臣妾与殿下大婚那日,逸亲王可有过来?”谢夭话锋一转。
“派人请了,可惜没来。”
“为何没来?”
“自称身子不适,不宜出门。”祁霖坐在榻上,为谢夭添了杯茶水。
“改日,臣妾去登门拜访一下皇叔。”
“那可是只老狐狸,你小心谨慎。”
“殿下放心。”
“对了,本宫命人将九霄环佩取了出来,待回去后,你掌掌眼。”
“殿下怎么将它取了出来?”
“放着也是放着,而且你爱抚琴,索性送你了。”
“那是殿下的太傅所赠,现在送给了臣妾……”
“太傅若是知道送给了你,只怕乐开了花。那琴已让人擦净,不用担忧过多。”
“谢过殿下。”
里面的阿琴阿筝在祁敏醒后,喂他喝了药。孰料,这药刚喂下没多久,祁敏捂住胸口,猛吐一口鲜血,阿琴阿筝从未想过这局面,不免慌神大喊:“娘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