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山?”祁敏眼睛一亮。
“嗯。梁国四季温暖,雪下的秀气。灼之来自大周,那里的地大物博,四季变化鲜明,一到冬季便是大雪纷飞。所以,我想带她去看看雪,正好,你也从未见过大雪纷飞的模样,便盘算着带你们两个一起去。”
“甚好甚好,兄长,带上我,我也要去看雪!”
“好,那便说定了。”
第二日,祁霖一行人在天蒙蒙亮的时候,便赶着马车出宫,往玉雪山的方向驶去。
马车晃晃悠悠的向前去,不敢行驶太快,怕惊扰了里面困意未散的人。
谢夭伏在祁霖的腿上,双眼似睁非睁。
“怎么不睡了?”祁霖见她的眼眸这样,语气轻柔的问她,手指充满爱怜的抚上谢夭的鬓发。
“想睡,但睡不着。”
“有什么心事?”
“没有,就是今日不知为何,心绪不宁,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谢夭蹙了蹙眉尖。
“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的,你不要多想。”
“殿下,朝堂中近日可有发生什么事?”
“没有,还是老样子。不过皇叔这几日被接连上奏弹劾。”
“为什么?”
“据清流派的人说,他们查到了皇叔结党营私,还有他意图谋反的罪证。”
“那逸亲王可有说什么?”
“皇叔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不过为了避免他整出什么幺蛾子,父皇把他禁足府中,无事不得踏出。”
“那逸亲王就这么服从了?”
“嗯。”谢夭有些不大相信,她虽没有见过这梁国的逸亲王,但她在大周时倒是听说过一些关于他的传闻。
传闻这梁国的逸亲王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而且此人极其阴险狠毒!
“依殿下看,逸亲王是否会甘心被禁足府中?”
“不甘心也只能服从。”
“臣妾尚在大周时,听到过一些关于逸亲王的传闻。臣妾在想他在憋什么惊天阴谋?臣妾曾好几次出宫去逸亲王府拜访,但都被拒见。”
“皇叔性子孤僻偏执,不喜见生人,他不肯见你,是在情理之中。皇叔心思深沉,不爱与人亲近。父皇说,皇叔天生如此,他如同暗处的毒舌,保不准什么时候会窜出来咬你一口。所以,我,皇姐还有冉墨对他从来都是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