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阳：“这是……花溪……。”

老人点点头道：“没错，就是她。她本来就是由你的意念而生，她的本心一开始和你一样。只是你们选择了不一样的道路。”

他如此说着，突然话锋一转道：“昊阳，你觉得素玉还会回来吗？”

蛇妖眯了眯眼睛，显得很是错愕。

只听昊阳沉默了半晌，他轻轻地一笑，似乎暗含了嘲讽之意。他蛮不屑地道：“那个蠢货将自己的命和花溪的命格换掉，怕是六道轮回之内都不会再有这个人了！”

昊阳被囚禁于此，他的所有一切都被强制召回。而花溪原本的精魂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自然是不会再有了。

老人听后却直摇头，他的眸光中似有暗芒闪过。须臾，只听他笃定地道：“不，我觉得那小子会再想办法回来的！”

昊阳打断他道：“那不可能。”

老人脚步一顿，转过半个身子，悠悠地道：“怎么不可能？我们拭目以待吧！昊阳，如果他们能圆满，或许你也会参透人生命的本质。”

何处山上。

花溪独自一人坐在高高的悬崖边，双脚在悬崖峭壁上直晃悠。凉亭里坐着两个面容娇美的女子。她们手里执着白色的瓷杯，小口小口地呡着茶。

其中，一个粉色衣服的女子担忧地道：“成韵，你说，花溪不会想不开吧？”

她一手捏着杯壁，两只眼睛看向对面的黄衣女子。便是成韵。成韵两眼淡漠如云，没有丝毫的波澜。闻言，她缓缓地扭头看向那坐在悬崖处的某人，眸光微闪，抬手将瓷杯放至嘴边，唇瓣轻轻地微抿，一口热茶入喉，紧接着道：“不会，她每天都要在那里坐一会儿，要跳的话早就跳了。”

粉衣女子微微颔首，撇了撇嘴道：“这倒也是。况且她和素玉的命格换了，依那魔头的命格来说，别说是跳悬崖，就是刀山火海里扎几个猛子，恐怕也是毫发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