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容静云的话吊足了温溪的胃口。
“只是她做的那些事……夫君实在不好再与她接触了,除了母亲说的那些,自然还有其他的……”
容静云欲言又止,正要说到关键地方的时候佯装头疼,倒下身准备睡觉。
只留温溪一个人东想西想,最终还是忍不住跑去问了定南王妃。
谁知定南王妃告诉他的,让他差点冲到后院去打死金灵,“那个叫王明钊的男人有次进了金灵的房间半个时辰都不出来,我派人进去想要捉奸在床,可他二人却是规规矩矩地坐在桌边喝茶,我也没办法,没有证据,只能让人将王明钊赶出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有什么好事发生,温溪不相信金灵会是清白的,今日之后对她的态度也越发冷淡。
孩子夜里哭声大,为了不吵到温溪,容静云提出让他去另一个厢房里住些日子。
本来温溪是想陪着她的,奈何被亲媳妇赶出来了。
这可让金灵逮到了机会了,一会儿送汤一会儿送菜送酒的,但就是不进去。
在温溪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后,又使出那些下作手段来勾引他。
日日用那特制的蜡烛,不到半个月就将温溪的身子弄虚了,大夫来诊脉神色怪异地让温溪节制一点,一开始定南王妃还不明白,直到下人告诉了她那件事。
将金灵带到自己房间里,定南王妃狠狠掌了这贱人的嘴,“你个小贱妇!我儿征战时你不检点与外男苟合,我儿回城后好心留你一命你就用这般下作手段勾引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金灵突然疯了似的大笑起来,“我不过是想得到应有的尊重,可你呢,自诩身份高贵看不上我这种商贾之女,你的伪善、你的宽容大度都是装给外人看的,只有我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定南王妃也是第一次见这样和她说话的人,毫不犹豫又是一巴掌。
这次她下了狠手,将金灵打得嘴角渗了血。
谁知这女人只是舔了舔嘴角又继续嘲讽定南王妃,“我与温溪是真心相爱,所以我才入府做了妾室,这个妾室,是他求我的!可你们呢,处处打压我欺辱我,我到底哪里不好让你这般讨厌!”